我次!
我现在是那女的老公,老公想跟老婆干点啥,甚至是取代之前女人身背后那人,那可是合法的,过后女的十有八九不会发觉异样。
那特么可就……
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没想过阴力结合相语,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利用这个技能,我完全可以用在他人眼里不同的身份,做一些不合法的勾当,即便是高和那样的老警察,也不能够把我怎么样。
这种能力……不能说一定是诱使人做犯法的事,可身为男人,想多了、想歪了,难保会控制不住,去做一些……一些不那么道德的事。
对那女的来说,本该上夜班的老公突然回来,是破坏了她的‘好事’。她不爽,指定是——不爽或者没爽够。
不爽,就不会给男人好脸色。
所以,她进到里屋就把门给摔上了。
我收敛心神,暗道正好,你回屋咬牙暗恨,倒是省得碍手碍脚。
我冲曹新运使个眼色,两人分别跑到两边,各自翻上院墙。
曹新运那边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反正我看到的,是隔壁堂屋透着灯光,不时传来说话声和洗牌的声音。
我这边挨着的,就是刚才曹新运敲门的25号。
确认无误,我跳回院里,直起腰抬起头,却不见了曹新运的身影。
这货,特么的也太不靠谱了!
我赶紧跑到另一边院墙下,攀上了墙头。
在我看来,曹新运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跑进屋又或跑外边去。就这么一眨眼工夫,他多半是发现了什么,翻墙头到隔壁去了。
可是我爬上墙头往下一看,当场就傻眼了。
墙下头的确有个人,但却不是曹新运。
这是个中年男人,或者说是个半大老头吧。
说是老头,不是因为他显老,而是针对他的穿戴打扮。
偏分头,大半头发都支楞八叉的,像是才睡醒。肩上扛着把折了两根伞骨的雨伞,下半身四角裤,上半身长袖秋衣,外边披了件外套。
我往下看,对方正抬头向上。一个骑墙头,一个站在院里,正好打了个对脸!
说他是半大老头,不光是他现在这副行头模样,而是因为他披着的外套,实在是很老很旧了,搭眼一看就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样子。
关键一点,那明显是一件灰黑色的中山装!
这年月,哪怕半夜起夜,披着中山装的,年纪能小得了吗?
这家伙,这打扮,可不就跟个大爷似的。
起夜多数是尿憋的,没谁在自己家起夜,会跑到院墙底下撒尿。
所以,这人这个钟点站在院墙下头,还刻意打了伞,就真是有点让人摸不透他想干什么了。
关键一点,这个人,我昨晚也见过。
他就是跟我们同乘一辆中巴,半路下车的那个售票员!
我就是认错脸,也绝不会认错他那件中山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