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开了行动电话,席定南他利落地用手撑住桌面打算起身。下一秒,就见他的动作突然静止,整个人撑在桌上一副要站不站的模样
为什么要他去照顾喝醉的乔燕笙。
好笑,叫言柏约去啊!那个家伙不是很喜欢她吗?还承诺绝对不会剥夺她喜欢的保镖工作,听起来多么贴心。
重点是,乔燕笙似乎也不是对人家没意思。
那三个该死的草莓面包,不就是为了取悦言柏约才特地买回来的。悠哉的午茶时光是吧?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跟其他男人悠闲度日,而且还对人家的喜好了若指掌!
如果她的观察力真有那么细微,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发现野狼总裁最大的秘密就是爱上她?
可见得,比起他这只野狼,乔燕笙的注意力更加专注在言柏约的身上。
好啊,那就让言柏约来照顾她吧。那个商业间谍绝对会非常乐意,然后趁乔燕笙昏睡醉倒的时候再大肆翻找她的心血之作,哼!
重新坐回原位的席定南大口喝着酒,森冷的俊脸益发冷冽。
只是他虽然一如方才沉默喝着酒,视线却开始不自觉瞟向墙壁,仿佛看得再久一点就能把那道墙给望穿。
走廊上的动静也开始引起他的关注,举凡是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或交谈声,都让席定南忍不住放下唇边的酒杯侧耳聆听,生怕哪个喝醉酒的混帐家伙走错包厢,误闯隔壁房间。
硬是艰难地坐在原位,愣了数分钟,席定南伸手打算拿起小酒瓶倒酒,只是蒲扇大掌在半空中停顿几秒,最后恼火地朝桌面重重一拍。酒杯、菜碟无不为之震动!
“这可恶的丫头!”
霍然起身的席定内森冷着俊脸走向包厢的门口“刷”一声拉开精致的纸门,还因为用力之大、气势之猛吓到刚巧路过的一对男女。
他狠瞪眼前两个惊吓睁眼的情侣,跨出门外准备往隔壁包厢走去。
“你、你给我等一下!”搂着美艳情妇的男子恼怒地想撑起自己的气势“你吓到人了,不用说声对不起吗?”
背对着他们的席定南缓缓停住步伐。
以他的气度和格局,根本不需要也不应该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但该死的,现在的他确实禁不起旁人挑衅!而体认到这一点,让席定南的心情更加阴郁。
看看那个可恶的丫头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虽然明知或许明天一大早,某个水果报就会大肆报导“掌控亚洲珠宝市场半边天的京极流总裁席定南,居然在日式料亭与一对男女因为‘开门太大声’而爆发口角甚至大打出手,男子迅速被踹飞,但野狼总裁同时也将自己踹上社会新闻版面,一脚踢进警局里。”
令人遗憾而恼怒的是,这样预想的结局却依旧没有浇熄他想找人出气的冲动!
席定南掀眸瞥了瞥隔壁包厢那两扇闭合的纸门,有些懊恼这短短几公尺的距离却需要跟人动过手之后才能抵达。
“你刚才说什么?”
微微侧转身,席定南鹰鸷凌厉的邃眸因为怒气而更显森冷,宛如燃着肃杀气质的诡魅撒旦。
这一刻,庭园里的唧唧蝉鸣似乎不约而同噤声,只剩潺潺水流似有若无地勾扯绷紧的气氛。
“你要我道歉?”席定南缓缓眯起双眼,转身面对他们。
男子吓白了脸,肥厚的嘴唇一颤一抖地嗫嚅了半晌就是挤不出半句话。
“对对不起,是我们跟你对不起!”美艳的情妇虽然也被席定南的气势吓得浑身战栗,浓妆艳抹的脸庞就像忽然刷白的漆墙,但至少她说得出话“为了一点小事拖住你的脚步,对不起!”
日式料亭的木质回廊上,就见女子伸手扶住腿软的男伴急忙转身离开。
伫立在夜色中的席定南默然凝视他们离去的背影,躲藏在庭园暗处的知了仿佛也感觉到紧绷气氛的消逝,再度规律地鸣叫。
席定南困惑地蹙拢飒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刚才的他气势很骇人吗?
再望了望空无一人的禅意庭园,聆听着此起彼落的唧唧蝉鸣,他没来由的有些恼怒“我刚才并没有叫你们闭嘴啊!”意识到自己竟然漫无目标的在对空气说话,席定南无奈走向隔壁的包厢,伸手拉开眼前的纸门。
“总算来了!我在半个小时前就点了这壶酒,怎么现在才送到。”
这个该打的丫头果然有点醉了。
反手将门关上,席定南神情难测地凝眸注视趴卧在桌面上的乔燕笙。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把酒拿过来啊!”她到底喝了多少?他发誓,自己真的会打她的**
“啊!野狼!”
醉眼惺忪的乔燕笙终于看清楚伫立在门边暗处的席定南,那张俏脸迅速闪过一抹喜悦,但旋即被愤怒所取代。
“你,席定南,马上给我过来这里坐好!”他倏地蹙紧眉,自己真的应该狠揍她的**,也不想想看方才那两个企图挑衅他的男女究竟是怎样的下场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老天!
连席定南自个儿都感到讶异,对于乔燕笙不断地挑衅叫嚣,他非但没有眯起双眸瞪眼威胁,更没有带着骇人气势恫吓。
“我说最后一次,席定南,立刻给我过来坐下!”
说真的,他应该做点什么来惩戒乔燕笙的挑衅,以确定她不会再有下一次!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飞快闪过,然而席定南却只是静静闭上双眼,俯低俊脸伸手揉捏太阳穴
头痛!
“席定南!我叫你过来”
“来了。”这个该打的丫头要是再这么喊下去,明天就要倒嗓了吧?
“快坐好。”
席定南瞧了正在发号施令的乔燕笙一眼,这是他唯一显露出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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