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出近似“不悦”的反应,旋而顺从地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
“不是坐那里,是这里!”
乔燕笙恼怒地敲了桌面一下,接着“砰砰”两声拍打自己身旁的座位。
他努力忍住脾气,起身换位置的同时,席定南不由得庆幸刘虎川把保镖军团全带走了,要是让那些家伙看到此刻的他,宛如孙子般被乔燕笙呼来喝去的模样,往后还有谁会尊重他这个野狼总裁!
“快点坐好!花了那么多时间,这样要怎么做大事。”
他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女人,别太过分了。”
她最好搞清楚,野狼不是没有牙齿,只是暂时舍不得咬下去!
“你凶我?”
呃“没有。”
醉醺醺的乔燕笙握拳敲桌“还说没有,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
“你如果够清醒,就应该知道我真正动怒起来是什么模样。”
下次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再让她喝酒了!再度闭上眼,席定南忍不住又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
老天,若不是因为之前已经爱上了,否则这女人的醉态实在会让他倒弹三尺都不嫌远。
“不准再喝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乔燕笙果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突然这么乖顺让席定南诧异地挑了挑眉,正想随她起身之际,却见乔燕笙一个转身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紧紧攀抱席定南的颈项将他拉向自己。
“我有话要跟你说”
席定南简直欲哭无泪。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难道已经醉到没有发现他们俩的距离亲近到会令他失控吗?她轻柔的身子,直像在引诱着他咬一口。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说话,就回去你的位子坐好。”
“你居然说不需要我!懊死的,你下次再说一遍试看看!”乔燕笙才不理他,甚至伸手直接捧住他俊美的脸庞,醉眸惺忪的她轻噘起小嘴细细瞅看,委屈地颦眉。
“唉”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席定南发出一声喟叹。
然而事实上,他根本不敢看乔燕笙委屈娇怜的容颜,更想封住自己的鼻息不去嗅闻她勾人心魂的淡淡女人香。
“你以为我喜欢当保镖吗?”
“什么?”席定南蓦地一怔。
这话是什么意思,当保镖让她很委屈吗?
“你以为我学习武术,只是为了混在一群人之中当别人的跟屁虫吗?”
“所以呢?如果你觉得以保镖的身份待在我身边着实委屈了你,你大可去言柏约身边啊!”突然间,不明所以的席定南火气也有些被挑起。
但席定南旋即觉得自己该闭嘴了,再说下去只会吐出更多言不由衷的伤人字眼,只是
该死,他就是控制不了!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了?自己分明就是个极度理智的人,不是吗?
为何一想到乔燕笙喝了一夜的酒、流露满脸的委屈,就只为了那个叫言柏约的男人,他的脑袋就像被丢进整锅热水一样滚烫得快爆炸。
“如果你喝了一晚的酒,现在还在这里对我发酒疯,只是为了替自己去言柏约的身边铺路的话,我告诉你大可不必。如果是你想做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不会阻止。我保证,我还有这么一点肚量!”
“席定南”乔燕笙紧捧他盛怒的俊脸,迷蒙的翦水圆瞳来回反复地望进他愤怒眯起的细长双眼“总有一天,我会为了这些话狠狠打你一巴掌。”
备受挑衅的他才想张嘴反击,却被乔燕笙倏然欺近的双唇封吻
她吻得他嘴唇都痛了,席定南也不管,伸手紧扣乔燕笙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不容许他们两人存有丝毫缝隙。
日式包厢里,撑不住两人重量的席定南搂着怀里的她一起往后倒向榻榻米,她依旧趴跨在他的腰际,而他则继续紧抱着臂弯里的佳人迟迟不放。
酒后的乔燕笙就像妩媚挑逗的梅杜莎,只是席定南望进那双潋滥的眼瞳非但没有被石化,反而欲望勃发,当乔燕笙将舌尖探入他唇间生涩而稚嫩地探索,席定南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吟,旋即紧紧攫夺她的甜美,与她的唇舌强势交缠。
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在辗转反复的唇舌间吹吐回荡,彼此覆压在对方胸口感受心脏猛烈撞击的震撼。
像是在亲密热吻间耗尽了最后的体力,乔燕笙退离席定南性感的嘴唇,气喘吁吁的将小脸侧倒在他颈窝处。
她像只猫儿似的用鼻尖蹭了蹭席定南的颈侧,感觉他急促的脉搏,星眸半闭的乔燕笙咯咯轻笑。
“笨丫头,你笑什么?”
她倦累地伏卧在席定南身上,柔顺地侧首倾靠这一具刚毅精实的身子,伸出葱白手指在他敏感的颈侧滑下,接着明显感觉到席定南的颈脖肌肤因为她的抚触而微微收缩
“你喜欢我吻你。”
席定南没有开口,只是性感的嘴角弯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说啊,快说你喜欢!”
老天,实在有够了,能够把她打昏吗?不,如果打昏这可爱又可恨的丫头,他就尝不到她的甜美了。
“不只是喜欢,行了吧?”傻瓜!
“你曾经想象过让尚平哥这样吻你吗?”
想象关尚平吻他,是想要让他吐死吗!“没有。”
“骗人”
这一刻,席定南也懒得跟喝醉酒的她扯这些“你曾经跟言柏约这样吻过吗?”
“没有。”
“你要是敢骗我,我保证我绝对会毁了他。”没错,他或许可以不追究言柏约充当商业间谍混入京极流集团,可是他绝不能容忍他们两人有过任何的亲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