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安阳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来,脑子依旧有些不清醒,为何只是喝了两杯酒,就变得这般软绵无力,神思不清了?
“郡主,走吧。”
丫鬟扶着她,看到她被夜南冥这般对待,心疼不已,开口劝到。
公孙安阳思绪有些混乱,胡乱点了点头,心里还在琢磨夜南冥的酒为何后劲这么大,竟让她这么轻易的就醉了。
夜南冥刚走在去看初樱的路上,就看到阿觅抱着包袱匆匆往外跑,出声喊住他,“你去哪里?”
阿觅停下来,看向夜南冥,醉意明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找我徒弟去。”说完就跑了。
“初樱去哪里了?”
夜南冥突然觉得事情不妙,冷声问道。
郁尘连忙进去打探情况,很快就出来了,“回殿下,初樱姑娘方才跟大殿下一起回重华宫了。”
话音刚落,夜南冥的脸色就猛地一变,眸光黯淡。
为何,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初樱看到夜南冥和公孙安阳亲昵的场面,几乎是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果然看到夜离澈立在马车前,顿了一下脚步,一想起夜南冥做的事情,就有头也不回的出来了。
“大殿,樱姑娘出来了。”
夜离澈背对着大门,一手负于身后,似乎是这几日,早已经等习惯了,不急不躁。
听到梵听的提醒倏地转身,当他真真正正看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初樱的时候,脸上笑意明显,不等初樱开口便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初樱,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这些天,他连想见她一面都见不到,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初樱笑得有几分牵强,开口道:“阿觅说,是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滑胎药,可是初樱根本就没有身孕。”
夜离澈身形微滞,“我知道,以后没人能伤害到你了。”
他紧紧抱着她,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怀中飞走。
阿觅出来刚好撞到两人抱在一起的场景,恨不得去给初樱一个脑瓜崩儿。
“要走就走,在这里腻腻歪歪嫌不嫌丢人?”
走过去,把包袱丢给梵听,自己则一把把初樱从夜离澈怀里拉到自己身边,护在她前面,十分不满的看着夜离澈:“我徒弟差点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时在处理一些事情。”
夜离澈理亏,所以面对阿觅的责备,也欣然接受。
阿觅冷哼一声,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理由。
“不知道在搞什么阴谋诡计。”说完就拉着初樱上了马车。
夜离澈不解释,跟着上了马车,他想跟初樱坐在一起,可是阿觅偏偏不让,心中对阿觅无意间已经有了几分嫌隙。
回去之后初樱才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王妃被王后带走现在都还没回来。
本来想替王妃说说好话,求求情的,但是还没开口就被阿觅给拦了下来。
初樱之前住的院子阿觅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她去住了,说是离自己太远了。
夜离澈对初樱百依百顺,也知道初樱很在意阿觅,所以只好把阿觅安排到跟初樱一个院子。
初樱回到重华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最后看到碧水来伺候自己睡觉的时候才幡然想起,原是这府中许多宫女侍卫都换了。
“姑娘,早些歇息吧。”
经过上次那件事情,碧水对初樱更加的好了。
一连几日,碧水都守在门外,寸步不敢离开。
夜离澈则整日里陪着她,只是到了晚上,便会自行回去,像是刻意避讳着什么一样。
初樱本以为到了这里便不会再有心悸之感,可是没想到反倒愈加严重了,尤其到了晚上,更让她难受不已。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偷偷喝了大半葫芦酒,都还没有睡意。
脑海里全都是今日白天在宸佑宫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眼眸有些湿润,伸手擦干眼泪,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这段时间,她依稀觉得自己像是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般,可是到底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
突感耳畔身份,一股压迫之感从四周蓦然袭来。
她刚睁开眼,迎面而来的人便堵住了她的嘴,一只手紧紧挟持着她的腰肢,不许她乱动。
浓烈的酒香侵入咽喉,那温热的唇,肆意而又温柔,一路攻城略地。
“殿下。”
她双手娇软,撑着他的胸膛,着急开口。
只是一吻,她便认出了他。
大抵是饮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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