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宫女忙是上前拾起金簪为皇后戴好,又伺候皇后整理的妆容。
怎知,那宫女忙是惊呼道,“皇后娘娘,您的额头出血了。”
花凉柒忙是瞧去,随后便瞧着皇后的额头上被风筝的棱角刮出一道口子,那口子虽不大,但却流出一丝鲜血。
花凉柒顿时赶忙掏出丝帕,擦拭着皇后额头上的伤口道,“母后,您没事吧?”
皇后缓缓摇了摇头,“不碍的,不过是点皮外伤罢了。”
待花凉柒放下丝帕,便瞧着丝帕沾着丝丝血迹。
就在此刻,便瞧着一位宫人跑了过来,瞧见皇后和花凉柒不禁微微吃惊,赶忙俯身施礼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妃。”
花凉柒不禁问了句,“你是谁?”
“奴婢是婉昭训的侍婢如霜。”
花凉柒当下了然,婉桢原本的贴身侍婢,已经被花凉柒出言逼死了,看来这如霜是婉桢如今的贴身侍婢。
皇后面色冷冷,“这风筝是你的?”
那奴婢一时支吾着不知所言,就在这时,便瞧着拐角处传来一道声音,“如霜,可寻到风筝了吗?”
随即,便瞧着婉桢缓缓而出,当她瞧见花凉柒和皇后时,一时也带了几分惊讶,同是俯身施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妃。”
皇后见来者是婉桢,眼中泛起一丝冷漠,“你可知道,你这风筝落地,不偏不正的刮伤了本宫的尊容?”
婉桢一时浑身微微一颤,瞥了一眼皇后的面容,便瞧到了皇后额头的伤口,一时带了几分惊慌,“臣妾是无心的,今日风大,臣妾一时收拢不住风筝,使风筝失去控制坠落,不知会刮伤母后的尊容。”
皇后当即厌恶的冷哼一笑,“哼,不过一卑微昭训,怎有资格唤本宫为母后?”
婉桢听闻此言更是胆怯了几分,皇后随即含着冷意,缓缓上前几步,来到婉桢的身前,语声夹杂着不悦,“你倒是有闲心来御花园放风筝,没事的时候多学学太子妃,尽心侍奉太子殿下,得空的时候来陪本宫散散步。”
婉桢刚要开口应下,却又再一次被皇后打断,“不过本宫看着你也是个鲁莽的丫头,还是好生呆在内室吧。”
婉桢一时愤然的咬了咬唇畔,即便愤怒,可终是不敢辩驳。
花凉柒此刻缓缓上前,语声温润着道,“母后,要不要传太医过来瞧瞧?”
皇后朝着花凉柒温柔一笑,“你不用担心,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随即,皇后再次将目光转向婉桢,语声霎时转冷,“若是传了太医,后宫自然知晓太子殿下的昭训伤了本宫,这不是让人耻笑吗?”
花凉柒此时面带浅笑,声音虽柔和,但话中之意却并非如此,“婉昭训,你这也太过鲁莽了,怎能伤了母后的尊容?这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可还得了?”
婉桢一时恨意更浓,可介怀着皇后在此,她终究是不敢说些什么。
皇后此时对花凉柒柔声道,“凉柒,婉昭训平日要帮衬在太子殿下左右,自然是有疏忽的时候,这可是你这太子妃管教不善了。”
花凉柒自是听出皇后话中何意,赶忙微微垂首道,“是,臣妾出言不妥,是臣妾失职。”
皇后微微抬手,“罢了,这些日子你还要照顾玹霖,自然是忙不开的,今日母后就给你示范一下,该如何管教宫中妃嫔。”
花凉柒浅笑应下,“是,那便有劳母后了。”
皇后随即用手指勾起林淑仪的下巴,很是用力,一下在婉桢的脸上出现了吃痛的表情,皇后语声鄙夷道,“小小昭训,居然敢佩戴镶金宝珠步摇,真是自不量力!”
皇后当下挽起一抹嗜血般的残忍,浅笑。
皇后固然清楚,花凉柒和婉桢不和,如今正是皇后需要花凉柒的时候,所以这次必是要给花凉柒出气。
随即皇后果断扬手,一巴掌打在婉桢的脸上,似乎还觉得不够,高声道,“来人,婉昭训今日在御花园冲撞本宫,按宫规,杖责十板,由于佩戴高品级饰品,再杖十板,总共杖责二十。”
婉桢当即惊讶不小,忙求饶道,“臣妾属实是无心之举啊,还望皇后娘娘宽恕。”
皇后也不理会婉桢,随即对花凉柒道,“凉柒,你可学会了?明日本宫便亲自教你宫规。”
花凉柒含笑福了福身子,“是,臣妾受教了,劳母后费心。”
皇后随后挽起一抹微笑,冷冷地望了婉桢一眼,随即对兰贞道,“带她下去用刑吧,若胆敢违抗,当即杖毙!”
随即,皇后拉起花凉柒的手,含着十足的温润笑意,柔声道,“午膳时辰到了,随母后去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