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只有花凉柒和婉桢二人。
花凉柒和缓着一笑,“婉昭训你瞧,你这一来把众人都弄走了,到底谁的风头更旺呢?”
婉桢一时转为冷笑,“你诞下世子封了‘尊’字封号,如今又是孝安太子妃,如今我自是比不过你了。”
花凉柒含笑曼声,“即便如此,你终究是太子殿下的婉昭训,前些日子,还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的说要当皇后了呢。”
语毕,花凉柒眼中满是嘲讽。
婉桢顿时起怒,强忍下心中恨意,眼眸中的恨,化为声声冰冷,“你早就知道那是陛下的一计对不对?”
花凉柒一时冷眸微转,瞧着怀中的玹霖微微一笑,“婉昭训既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定是你派人查出了一切吧?”
婉桢此时怒意凛然,“哼,那些日子太子将我软禁在卧房,我就开始怀疑了!你也不必得意,你如今再也不能有孕了,我念你悲怀之情,便不予你计较。”
怪不得婉桢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漓擎澈早就猜到了婉桢的心思,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花凉柒听了婉桢这话反而不气,唇畔笑意更加放肆了几分,“本宫为何要悲怀?即便不能再孕又如何?至少本宫如今有了玹霖,太子殿下依旧夜夜宿在香絮殿。而你呢?可以生育却无子嗣,真正悲怀的人应该婉昭训你吧?”
婉桢听闻花凉柒的话,心下恨意无法抑制,侧过眼眸,眼中寒意更甚,语声冰冷到了极致,“无论如何,我终是令你日后不能再孕,如此,我即便不得宠,但也不算亏了。”
花凉柒当即轻哼,就连说话的仪态也多了分妩媚,带着些许冷漠淡然,“婉昭训说的没错,此计你属实不亏。但你要清楚一点,本宫可是有仇必报之人,如今该到本宫反击的时候了。”
婉桢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我会怕你?”
花凉柒一时敛起笑意,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本宫曾说过,只要本宫想动你,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如今本宫可以告诉你一句,本宫不仅可以如此,还能随时随地。”
婉桢不禁紧了紧唇畔,含怒道,“哼,高傲自大。”
花凉柒语声依旧淡淡,“你嘲讽本宫也好,质疑本宫也罢。本宫会做给你看的。你大可瞧瞧,你大费周章的谋害本宫那么久,本宫只问你一句,你得到了什么?权贵、宠爱还是地位?都没有。有的只有让太子殿下越来越对你感到无比的厌恶!”
婉桢此刻怎忍得住内心气愤,胸脯早已气得上下浮动。
花凉柒瞧见万分得意的一笑,“怎么?婉昭训你动怒了?当你派人夜里凌/辱本宫之时,当你派人刺杀本宫之时,当你谋害本宫腹中胎儿之时,本宫和你现在一样的气愤!你手段如此卑鄙,那也别怪本宫对你不仁了!”
话到尾处,花凉柒的面容含着十足的决然,当即也不在理会婉桢,转身徜徉而去。
如今,已到了深秋,花凉柒与皇后的关系进展的很是顺利,以花凉柒的智谋,她已经和皇后走得很近。
秋高气爽,花凉柒挽着皇后的手臂在御花园中散步,皇后面容含笑道,“玹霖近日可还好?”
花凉柒微笑颔首,“玹霖一切都好,近些日子吃的比以前更多了,胖乎乎的,明日臣妾便带着玹霖来探望母后。”
皇后面色当即舒缓了许多,“玹霖是早产,身子自然弱些,要多加照顾才是。”
“母后大可放心,伺候玹霖的奶娘经验丰富,而且臣妾还派了可靠之人照顾着。”
皇后缓缓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你如今和母后走得近,澈儿没别的想法吧?”
这样的话,使得花凉柒微微一怔,不过下一秒便嫣然笑道,“太子殿下自然是知晓臣妾时常来探望母后,可太子殿下却没过问,这也就说明太子殿下默许了。”
皇后当即笑意渐深,隐含着几分满意之色,抬手抚上花凉柒的手道,“有你这贴心的皇儿媳在,本宫真是欣慰。”
花凉柒不过付之一笑不语,皇后随即又道,“过些时日便是中秋了,本宫为了节省开支,便只简单设了个家宴,到时候你便随母后去吧。”
花凉柒一时问道,“这家宴是宴请后宫妃嫔的,臣妾去合适吗?”
皇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你如今为太子诞下世子,已是立功之人,并无不妥之处。”
花凉柒听闻此言,心底不禁满意一笑,皇后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足以说明如今在皇后的心中已经有些许地位了。
花凉柒当即欣然应下,“好,那一切全由母后做主。”
怎知就在此刻,不知从哪里落下一只风筝,不偏不正的打在皇后的头上,打落了金簪,打散了发丝。
皇后当即不禁一惊,花凉柒也是吓了一跳,忙道,“母后,您没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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