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淡的说:“你的家人怎么样我并不在乎。”
他扶着我的肩膀,急切的对我说:“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带你去见他们,你想怎样都可以。”
我陌生的看着这样的宫文轩,充满探究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帮我?”
他还没回答我,我就已经摇头拒绝:“千万不要说你喜欢我,我不信。”
有一些事情在脑海中划过,我咄咄逼人的说:“你和李路是什么关系?我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安静,你听我说。”他说。
我想宫文轩肯定知道我那些事情,否则昨晚他不会在李路出现后一次一次的对我说你听我说。
可是说什么呢?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按照宫文轩最初对我的态度和后来的转变,冷笑了一下,我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最后我问:“你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是因为你是在可怜我同情我吗?”
我讥诮的冷笑:“真是看不出来,你宫文轩还有这样的慈悲心肠。”
我絮絮叨叨的说完,说的很快,基本没给他插嘴的机会,他几欲张嘴都被我给强行打断。
我依旧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推开他扶着我肩膀的手就准备关门。
他抵住门,一用力就把门推开进来站在我面前。
他再次拉住我的手,忧郁着神态对我说:“我真的不是因为同情所以才帮你,你相信我,安静,我是真的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帮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娶你。”
喜欢?他的喜欢未免来的太快太突然。
他平静的眼底流淌着淡淡忧伤和落寞:“我是真的很想我的家人能认可你,也很希望你能认可我的家人,所以我才会带你回去,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我父母的,但是自私的我很感谢他。”
我皱眉,有些不悦,我明明就拟了一份结婚协议,他也在上面签了字,可是为什么他却要犯这样的错误呢?
我疏离的收回手,清冽的说:“宫文轩,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我们不是已经说好假结婚的吗?我不会融入你的家庭,你也有着绝对的自由。”
他认真的瞧着我:“可是我并不想与你假结婚。”
我顿时觉得头疼,太阳穴涨涨的跳。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与他在门口僵持不下,我望向他身后,对着空气道了句:“你来干什么。”
他被我的表演欺骗,以为真的有人来,顺着我的视线转了身。
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拿过我的手机,然后一把将他推出门,而后迅速将门关上。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我成功的把他赶出了我家。
“安静?”他在外面拍着门。
我背贴着门对他说:“你还是回去想清楚了再来与我说吧。”
此时的他不理智,也太过情绪化,需要冷静,并不适合与我说话。
同样的,他那些话也让我有了情绪,不想与他争执,所以我也需要冷静一下再与他说。
毕竟他家人那么反对,或许他回去冷静下来后就能想通了,若是那样最好,也无须我再浪费唇舌。
晚上的时候,我正准备睡觉,却不想房门忽然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
偌大的动静震耳欲聋,像是土匪上门一样,恨不得拆了我家的门。
今天宫文轩像是与我杠上了一样,在门口蹲了一个上午,又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这一天都没完没了的。
我以为他这大晚上的又找来了,起初的时候便没理会。
可是敲门声没完没了的,清脆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手敲的,像是用了什么工具。
我皱眉,觉得奇怪,宫文轩早上在这里等了一个早上都没敲过门,怎么这会儿倒是敲起门了?
难道是没有耐心了?还是喝醉了?
对于宫文轩,我毕竟不曾与他深交,因此对他了解的也不够透彻,不过我道是真的不曾见过他这样暴躁的一面。
我从猫眼里看了看,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显然是他用手按住了那头。
敲门声还在乒乒乓乓的响,一声比一声重,砸在我的门上,沉沉的像是恨不得在上面掏出一个洞。
我也有些火大,当即就打开了门:“你有病吧!到底有完没完!”
当我看清外面的人,我的话音戛然而止,心猛然一跳,意识到危险,我迅速关门。
李路的动作也不慢,迅速把他手中的钢管塞在门槛处挡住,让我怎么也无法把门关上。
关不上门,我急的都要哭了,他竟然还对我龇牙笑,笑的像只恶鬼一样,充满了邪气。
“好久不见啊。”
他添了添唇:“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似乎更有女人味了,胸也大了不少,当真是勾人。”
我拼命的抵着门,然而我已经绝望的感觉到,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急的脑海一片空白,眼睛在屋中四下乱扫,急切的想,我该怎么办?
我抵在门上的胳膊被李路攥住,我颤了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疼的缩回了手,我撒腿就跑,准备跑去卧室然后再把门关上。
我脚上穿了一双拖鞋,跑起来很不方便,地板我又刚拖过,有些滑,我险些摔倒,那一滑,吓得我险些魂飞魄散。
等我稳住身形再跑,李路已经抓住了我的头发,我疼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