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我,把我扔到沙发上,而后人就压了下来。
我拼命的挣扎,垂、掐、打,可他像是铜墙铁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的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像是从酒桶里走出来的一样,酒气熏天,显然是喝多了。
此时他在酒精的麻醉下或许也感觉不到疼,因此我所有的攻击落在他身上别提有多白费力气。
就算天气已经在开始迈进冬天,可我本来就已经准备睡觉,因此身上也不会穿太多。
不过就是一件棉制的长袖睡衣睡裤,虽然是保守的款式,但是衣服很宽松,毫无安全感。
此时在李路的蛮1横下,就更是显得脆弱。
他轻轻松松就能掀1起我的衣服,轻轻松松就能触及我的肌1肤,甚至轻轻松松,他就能拔掉我的裤子。
我说不出的害怕紧张,发了疯的尖叫挣扎,发了疯的捶打他。
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兽,龇着牙,双目狰狞,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把我扒个精光。
他压着我,试图来吻我,我避开了去,狠狠的咬在他的耳朵上。
这样的一幕让我想起了曾经,当时我也这样,咬在他的耳朵上,咬出了血。
他怒极,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打的我头晕目眩,耳朵失聪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如今历史重演,他依旧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耳光。
“妈的!婊!子!”
一耳光过后,他反手又是一耳光:“妈的,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跑路,被迫出国!也不会过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我被打的有些懵,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他却又是一耳光。
而后他拽住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往后仰,头皮和头发像是要分裂一样,疼我的浑身冒冷汗。
在这番发1泄下,他似乎已经有些清醒,口齿清晰起来:“我才回来几天就听说了一些事情。”
他邪气的玩味道:“据说华旭很宠你?如果我今天睡了你,你说他会不会跳起来杀了我?我倒是很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很想看看他会不会杀了我!”
我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但我不会忘记自己此时的处境,因此我依旧在拼命捍卫自己的领地,拼命的对他人身攻击。
即便这样,我依旧不是他的对手,在力气和体力上,男人总是会胜过女人。
他的唇肮1脏的落在我的身上,让我害怕恶心的直想吐,像是黏上了多么污秽的东西。
我绝望的看着玄关处敞开的门,真的很想此时能有人出现。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反抗不了,如果我逃不掉,我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任他为所欲为。
我的对面没有邻居,因此我无法指望对面能有人来救我。
我的手机在卧室,客厅里的座机也放的比较远。
我也很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在周围摸到一些花瓶,台灯等什么东西朝欺负自己的人砸去。
可是这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茶几上放着一个花瓶,而我根本就拿不到。
这些残酷的现实让我陷入凄凉的绝望里,难道我今天真的就逃不掉了吗?
眼前这个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只怕也听不进去。
而我吼到撕裂的嗓子此时也像是冒烟一样,有些发不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损坏了声带。
当年那件事,我的嗓子就坏过一次,今天这般叫,想必是再次受到重创。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看见宫文轩出现了,我绝望的心顿时升起期翼。
看清屋里的情况,他忙跑了进来,拉开李路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我缩在沙发的角落整理好自己,看宫文轩一拳一拳的打李路。
被宫文轩打了好几拳的李路瘫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怒骂出声:“打我?你脑子有病吧?你他妈的混蛋!”
宫文轩又是一拳:“我混蛋?我们到底谁更混蛋?”
李路邪气的大笑起来:“是,我混蛋,你不混蛋,你好人是吧,愿意娶一个被人轮过的女人为妻,愿意对她负责。”
见他软下来,似乎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宫文轩这才放过他站起身。
他刚站起来,李路就像猛1虎一样扑了上来,他挥手狠狠的给了宫文轩一拳:“你他妈别搞得自己就是一个好人一样,别忘记了,当初那事你也有份儿!”
“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当初那好事我叫上了你,现在也一样,要么我们今天一起睡了她,要么就兄弟决裂,你选!”
李路的话让我震住,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我心里已经明白,但是我不敢去明白。
宫文轩担忧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明明就是很温和很内疚的眼神,可我却觉得那眼神好可怕,像是食人花一样可怕。
我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若是真的有宫文轩,我怎么会不记得他?
我混乱的想着当时的事情,我中途昏迷过,但是醒来的时候我依旧不曾见过他,真的不曾见过他,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他呢?
李路抹掉唇角以及鼻子下的血迹:“当年的事情你运气好,走的早,事后我也交代了那些人不准供出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是我兄弟!我们的身体里留着一半相似的血液!我是你哥,我觉得事情既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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