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明白了,那些衙役是假的无疑了,而且还是沈如潮瞒过所有人秘密豢养的一支私家军队,我这么说对吧?”杨亿不理会德成困惑的眼神,看着魏二苟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魏二苟也、叹了口气,问道:“沈如潮不过是一介文官,又没有犯上作乱或自立为王的野心,他偷偷摸摸地养着这么一支还有左道术士混迹其中的私人武装干毛啊,这不是作呢吗,万一让朝廷知道了,汉官养兵,那可是杀头的罪名哇!”
德成虽然听不太明白杨亿和魏二苟嘴里蹦出的凌乱的二十一世纪词汇,但葫芦半片的,也听了个大概齐,便望着他们俩说道:“你们莫不是在县牢里遇上了其他的军士?”
“你刚才没看见有一群衙役在我们前面从牢狱里跑出来吗?”魏二苟知道德成是个不妄言的主儿,遂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有啊,我们赶到的时候,就见你们俩从牢内跑出来。”德成想都没想,坚定地答道。
“不用问了,这是沈如潮特地打的时间差,先派那些家衙役们来袭击咱们,后来一看那些家衙役们顶不住了,才通知德军门带兵来堵截咱们,只是那些假衙役们是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凭空消失,得意避开旗兵的注意的呢?”杨亿瞪着魏二苟,脑袋里是一片疙瘩溜秋的混乱思维。
“你丫忘了,这牢狱后面可直通府衙的二堂,那帮孙子一定是利用道路熟悉的优势,巧妙避开了旗兵的视线,这没啥深奥的,要是时间允许的话,咱们肯定能找出他们跑路的路线来。”魏二苟寻摸了一下那牢狱与近在咫尺的府衙之间复杂的建筑群落,很快就想明白了那些假衙役离奇消失的伎俩。
见德成该说的也都说了,再问下去恐怕也没什么结果了,杨亿和魏二苟朝德成拱手抱拳,道了声“有劳了”之后,就拔步要走。
德成神情复杂地看着杨亿和魏二苟,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若是见到老神仙,还望代德成向老神仙请罪,多谢。”
杨亿和魏二苟眼神真挚地望着言辞恳切的德成,郑重地一点头道:“放心,我们一定带到。”随即就朝与府衙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时,天色已晚,失去了府衙那熟悉的庇护所,杨亿和魏二苟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往哪里去,住店吧,眼下兵荒马乱的,哪还有店家敢开店啊,再说也没人住啊,更何况,见那德成没有抓住他们俩,今夜沈如潮一定会全城搜捕他们师徒五人,住店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嘛。可要是借宿乡民家中呢,那些乡民想必也都知道府衙在缉拿他们的事儿了呃,就算那些乡民肯冒险容留他们住宿,一旦被衙门知晓了,岂不是又要连累那些质朴是乡民,此路也行不通啊。
“妈了巴子的,这么不行,那也不行,还让不让人活了!诶,闪电,我倒是有一主意,沈如潮绝对不会想到咱们会藏在那里,嘿嘿”魏二苟发了一通牢骚后,忽然两眼贼亮地看向杨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