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蛇一番召唤之后,就见四面八方、乌乌洋洋地出现了数不清的黑蛇,而且那些黑蛇似乎是刚刚被从冬眠中唤醒,相互绞在一起,蠕动着前行,那种万头攒动似过江之鲫的“盛况”,令杨亿和魏二苟是面色如土,两腿直打膘儿。
看着那些逐渐逼近的蛇阵,杨亿和魏二苟心里门清,那苗疆蛊士是专职玩毒虫的,自然不惧那些黑蛇,而那金蛇摆明了是那些黑蛇的大哥,当然也不会受到那些黑蛇的袭扰,说白了,那些黑蛇就是千里扛猪槽——专为(喂)他们俩来的。
想到这儿,杨亿和魏二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彼此瞟了一眼对方,苦笑了一下,意思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随后,杨亿和魏二苟俩人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又调整了一下内息,感觉体内的真气依然充沛,心里一阵踏实,就背靠背地看向那些黑蛇,准备寻找出那蛇阵的一个破绽,先给那些黑蛇点厉害尝尝。
这一看,魏二苟还真就发现了一些门道儿,就是那些黑蛇相互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大团一大团的“蛇球”,这些“蛇球”看着吓人,就跟那金朝的拐子马似的,但其最大的弊端就是对手只要攻其一点,即会殃及到整体。
想到这儿,魏二苟嘿嘿一阵阴笑,朝杨亿耳语了几句,杨亿听了也是面露喜色,点点头笑道:“欧了,干这个,偶比你在行,呵呵”
言罢,就见魏二苟调息运气,双拳齐出,将一团团黑色气团射向那些“蛇球”,速度之快,频率之高,简直令人目不暇给。与此同时,杨亿也是双掌翻飞,将一枚枚幻形柳叶飞刀射向那些黑色气团,并以幻形飞刀为载体,沿着那些“蛇球”的孔隙,将那些黑色气团钉到了位于“蛇球”中心的蛇身上。
片刻之后,那黑色气团在“蛇球”的内部开始爆裂燃烧,惊人的爆炸力轻而易举地将那些“蛇球”撕得粉碎,无数的黑蛇碎块带着火焰落入到其他的“蛇球”当中,那些尚未被黑色气团引爆的“蛇球”里的黑蛇出于本能的对火光的畏惧,纷纷扭动着蛇身向后蠕动,结果与其他的“蛇球”相互撞击挤压,黑蛇们为了自保,竟然相互撕咬起来,上演了一出同类相残的大戏。
看着那些黑蛇狂暴地撕咬着同类,那金蛇在半空中不断上下翻飞,口里还发出嘶嘶的黯哑叫声,试图安抚那些黑蛇,怎奈杨亿和魏二苟一见这招管用,是接二连三地向那些“蛇球”里发射黑色气团和幻形利刃,这一来,那些“蛇球”变得更加狂怒,相互间的撕咬也更趋惨烈。
就在杨亿和魏二苟正为成功地挑逗蛇群斗蛇群而暗自得意的时候,他们俩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陡降,尽管此时正值隆冬时节,但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气明显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降温,而是一种似曾相识且浃肤侵髓的寒意,能让人瞬间就冷到骨子里,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
杨亿和魏二苟心中一紧,知道这必定是又有邪恶的力量在周围出现,不由紧张地四下张望,希图能查到到些许端倪,以便有所准备。
奇怪的是,这股寒意的袭来,让那苗疆蛊士也是惴惴不安,如芒在背,一双充血的蜂眼惶惶然地四下逡巡,枯槁的躯体也情不自禁地蜷曲成了一团,显见内心已预感到了某种致命的威胁与压迫。
那苗疆蛊士这一变化岂能逃过杨亿和魏二苟的眼睛,这哥俩一看那厮异常的表情,心中大感意外,心想要是来了邪恶的术士,多半是那苗疆蛊士的帮手,他自应高兴才对,怎么却是这般如丧考妣的德性,这又是为何呢?
就在杨亿、魏二苟和苗疆蛊士各揣心腹事又均感到危险将至的当儿,就见重重的灰色雾气从雪地上溢出,那雾气似河面蒸腾的水汽,又似山涧漂浮的雾霭,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腥气,一点暗黄的光亮在雾气中飘忽起伏,忽隐忽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俄顷,那点暗黄色的灯光清晰起来,而随着灯光的迫近,一叶黑漆的尖头小船从雾气中缓缓驶出,船头立着一根桅杆,上面悬挂着一盏白纸糊就的明角灯。
那船无帆无底,却又分明在离地约有一尺的高度漂移,看得杨亿和魏二苟是莫名惊诧,忍不住齐齐看向那船上的船夫,一个披着罩住头脸和全身的玄色披风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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