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是仇恨,一头是爱情,一头是股份,一头是婚姻,这年我才二十四岁,还没经历过太多世事,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
从感情上看,是慕遥这个女人害得我曾经幻想过的一切美好都破灭了,变成如今这么个满目苍夷的样子。
从理智上看,我的身份地位,的确决定了我不可能一辈子守着一个植物人不结婚生子,更何况,我在公司里拥有的股份还不够百分之五十,很危险,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眼看着那些股份落到徐钰安手上,等到哪一天看到徐钰安成为我的敌人了,那就晚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找不到答案,也不知道该去向哪里,我去了医院看望薇薇,我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仿若熟睡的恬静的脸,我握住了她冰凉的手,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流了下来。
这是我第二次为她流泪,却是在我迫于现实将要背叛爱情放弃她的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想,或许,在蔚薇薇出事的那一刻,我自以为我的爱情死了,我的想法就变了。
毕竟我已经失去爱情,可是我绝对不可能失去事业。
我在蔚薇薇的病房里坐了一整晚,就好像她刚出事的那一晚,我在她的床头坐了24小时一样,我丝毫不觉得疲惫,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过,我只是心痛,一想到我将要将婚姻交付一个我们都深痛恶觉的女人,我就心痛。
就这样枯坐了一整夜,纠结了一整夜,我还是给想通了,做出了我的决定。
天亮了,我甚至连回家洗簌都没有,直接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去了慕家。
这时候才早上七点多,慕家人都还没起床,我站在慕家的客厅上等着,不多时,慕建斌夫妻俩忙不迭的出来了。
他们夫妻俩脸上挂着讨好的那种笑容,全然不见那天去我家时候的那种嚣张,看到我过来,他们笑了,仿佛早有预料似的说道:玺安,过来找慕遥的吗?慕家还没起床啊,你等等我去给你喊。
我直接推开了正要讨好我的慕建斌,捉住了一个佣人的衣袖,直接凶狠的说:慕遥的房间在哪里,你带我去吧!
佣人战战兢兢的带我去了慕遥的房间,她小声的敲门,我却直接踹门而入,顺手反手关上了房门。
我站在门口,看到了睁着惺忪的睡眼刚起床的慕遥,她看到我倒是一脸惊讶,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真是厌恶极了她这个装傻的见鬼样子,生气的吼道:难道不是你希望我来的吗?我来了不是正如了你的意吗?
她一脸懵懂的样子,装得好像整件事都不知情一样,我却直接走上前扼住了她的下巴,我用力的扼住她将她的下巴掐得通红,我冷笑的盯上了她惊恐害怕的眼,怒吼道:现在知道害怕,迟了!
由于我们的动作幅度太大,她的睡衣都给滑了下来,看吧,她又是这个招数,我满脑子的怒气,我用力将她往后面一摔,冷笑的说:慕遥,既然你阴谋诡计怀上这个孩子想方设法逼我娶你,好,那我就娶你,但你要做好我这辈子都不会碰你的打算。
她因为过于白皙而略显憔悴的小脸上写满了惊讶,不住的摇头说:我没有,我不懂,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耐烦到了这个地步了还在装,各自最丑的一面大家都见识过了,各自是什么想法大家都心知肚明,还装个什么呢?
我背着手一脸冷漠的站在了她面前,直接打破了她的期望,说:我会娶你,你会离开慕家嫁到我薄家,你会住在我薄家大宅,会在我薄氏的公司上班,但是你要给我记清楚,你只是我买回来的一个女人,是薄太太,却不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给你婚礼,婚戒,蜜月以及关于婚礼的任何,我只能给你一个身份证,给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知道了吗?
慕遥还是在摇头,那水盈盈的眼睛看起来多无辜啊,要不是我与她都认识了这么多年,我还真的差点就被她给骗了。
我不想在看她这个做作的样子,也不想听信她任何的解释,也没等她做出任何的反应来,接着我就转身离去。
我离开慕家的时候才不过早上八点,天将微明,明亮的太阳冲散了云层,我拿手挡住自己的眼微微眯上眼睛,我懊恼的拿手盖住自己的眼,颓然的想。
罢了,就这样吧,就这样解决吧!
回到家后,我将已经去慕家的这个事实告诉了我妈,我妈听毕叹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孩子,你放心吧,最多三年,我不会让你一辈子忍受这个婆娘忍受下去的。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我说我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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