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起身,慕少成拿着电脑下了楼……
君凌被慕少成叫醒的时候是上午九点钟,她睡了四个多小时,气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慕少成准备的早餐相对简单,但依旧营养丰富,君凌笑了笑,心里一阵温暖。
吃早餐的时候慕少成也没闲着,仍旧用电脑在查一些东西,君凌见他实在忙碌,终是忍不住说:“医院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实在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没必要一直陪我。”
慕少成听完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包子握住她的手,“没什么,也不是很忙。”
君凌扫了眼他眼底的青黑,抿了抿唇,没有再坚持下去。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放心的,他出门买个菜的时间她都能被人拖走,他想将她时时刻刻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那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不用你放在手心里捧着。”
“知道。”他微微一笑,对她的体贴格外入心。
就这样匆匆解决了早餐,慕少成和君凌一起去医院,徐帆还没有醒来,君衍一动不动的坐在徐帆的病床边,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尊雕塑。
君凌想安慰两句却被慕少成抓住了手,无声的对她摇了摇头,君凌只能沉默着上去检查了徐帆的情况,按道理讲他已经避开了最脆弱的部位,理应不会昏迷这么长时间,可徐帆没有醒来,她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剩下一个字,等。
检查完君衍猛然抬起头来,突兀的目光把君凌吓了一跳,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期盼,君凌摇了摇头,“只能等他自己醒来,不过需要多长时间我不清楚,就算醒来了,他也需要卧床很长一段时间,胸骨肋骨折了两根,其余的就看胸肺的部分有没有什么并发症了。”
君衍无声的点点头,心中的懊悔又加重许多。
君凌还想再劝,却被慕少成直接拉了出去,君凌很是不解,“你干什么啊,你没看到吗?我二哥那么愧疚。”
“这或许也让他认识到徐帆对他的重要性,如果这个时候他都想不明白,我觉得他这辈子都想不明白了。”
君凌就这么被慕少成拎走了,以为发生了徐帆的事情,慕少成的计划不得不提前启动。
因着徐帆和慕少成的身份,交通局和警察局自然不会认为徐帆车祸的事情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光是肇事逃逸和逃避坐牢这两个原因就足够他们去通缉白诗雨,在拘留所里的白市长也因此被看的更紧,整个江州都变得满城风雨,慕少成恨不得掘地三尺将白诗雨挖出来。
君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充当一个镇定剂的角色,但是她自己也快被气疯了,白诗雨是打不死的小强吗,为毛能在她稍微过几天好日子的时候就出来捣乱!
“你不能单独行动知道吗?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慕成集团的办公室里,慕少成紧紧地抓着君凌的肩膀。
发布会已经开了,想吸引到的人已经吸引到了,而君凌也变成了最危险的人。
“那老爸和妈妈……”君凌担心的看着他。
慕少成拍拍她的脸,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我会让人带他们暂时离开江州,等这个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他们……”君凌想说他们不会愿意出去,尤其是老爸,在这里几十年虽然年轻时候也经常休息,可这几年一直在家修身养性,应该是不愿意的。
“他们必须出去。”慕少成是个孝顺的儿子,不管是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岳父大人,他必然不会连累两位老人因为自己而陷入危险当中。
君凌听了只能点头,“这我就放心了,你也不要担心我,我平时最多就去个医院,其他时间都会和你在一起。”
慕少成总算圆满,担心君凌会无聊索性拉着她跟自己一起处理公司的事物,曾经管理公司的经验慕少成十分相信她,她批过的文件从不看第二遍,在这个紧张的关口被君凌戏称就算她趁着他不注意把公司卖了他也不知道。
紧锣密鼓的搜罗中,一处破落的筒子楼公寓里,年轻的男人很是火大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早就跟你说过我会安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就是想让她死,她死不了就让她身边的人代她死,我有错吗?”白诗雨疯狂的大喊,温柔的气质早在东躲西藏的日子里被磨得支离破碎,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有些黏在脸上,眼睛里的执拗近乎偏执,又透着疯狂。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重重的栽在床上,破旧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捂着脸震惊的看着他,身体一寸一寸的撑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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