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撑起来。
“你打我?”
“做我的女人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觉得我还应该包容你?”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打脸吧!
温和的脸却说着让人如坠冰窟的话,这是她答应和他在一起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发的第一次脾气,一直以来他都温和的不得了,虽然看起来总是笑的阴险。
“可是你让我等到什么时候?除了等,你还会让我干什么?怪不得你会输给慕少成,就凭你这点魄力能赢才怪!”
人疯狂的时候总是看不清形势,白诗雨破口大骂,比刚才的话难听多了,那不只是对一个自己男人的侮辱,那是对一个男人身为男人的尊严的侮辱。
男人果然气疯了,挽起袖子就冲了过来,“赢不了?你真以为我赢不了他?当年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他能走得了?你倒好,为了他,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白诗雨,我的孩子就那么肮脏吗?宁愿一辈子再不能生育也不珍惜那个孩子!”
暴怒的吼声从这间破败的公寓里传出来,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凄惨的呜咽声。
“慕少成,我总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当他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白诗雨身下的血已经染湿了床,他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女人,又恢复了往日的作风。
手指在她光裸的身体上一寸寸划过,带着冰凉的温度,手指过处,尽是密密的鸡皮疙瘩,她却不敢再动,不敢再做反驳。
“诗雨,要乖乖的,不要再让我生气。”
温柔的能腻死人的语气仿佛刚才施虐的那个人不是她,白诗雨黯然的闭了闭眼睛,同时又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君凌,为什么你那么好命,为什么慕少成爱上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其实,从始至终她都很清楚,她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男人出去了一趟,一直到天快要黑掉的时候才回来,身上的衣服融于黑夜,棒球帽压得很低,远远一看竟是连脸都看不到。
他看了眼仍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长臂一伸,把被子掀开来,打开女人的双腿,将买来的药一一送进女人的身体里,动作轻柔,仿佛她像一个瓷娃娃,而他是她的主人,必然要呵护有加。
连续两天,都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君凌和慕少成越发头疼,这样的日子就像上紧了弦等待敌人出现然后一击即中,然而,敌人迟迟不出现算什么?
君凌看着慕少成渐渐变得烦躁,动不动就像下属发脾气,所有人都被骂的讪讪的,除了江小珊都没人敢进总裁办公室了。
徐帆总算在昏睡了两天之后醒了过来,看着君衍半晌半晌的不说话,不过,做了这么长时间木头人的君衍总算有了反映,积极的照顾,简直可以称得上讨好。
君凌乐见其成,每次给徐帆做完检查就以最快的速度撤退,好像自己多呆一秒就会让人嫌弃似的。
“只能喝一杯。”徐帆看着人把水杯放在桌上不再动了不由瞪眼,他连睡了这么长时间,很渴,不让吃东西就算了,竟然俩水都不让喝。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动,君衍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专心吃苹果,天知道,徐帆昏迷这两天他就呆坐了这两天,别说换身衣服,他连卫生间都没去一次,现在徐帆醒了,他才发现他已经僵了。
最可气的是君凌明知道他僵了竟也不理他,反而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徐帆看着他很快将一个大苹果吃完,一抬手苹果核被他扔进了垃圾桶,又是一阵嫌弃,他到底看上他什么,竟然一头栽进去就是这么多年!
“记住了吗?”半晌,君衍说。
徐帆呆了呆,记住什么?
惊讶的眼神暴露了内心的想法,君衍明了,说:“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走路要看路,不能胡思乱想,不能注意力不集中,不许招惹雌性动物,下到三岁奶娃娃,上到八十岁老奶奶,都要远离,记住了吗?”
徐帆:“……”
我靠,他只是睡了一觉,凭什么醒来就得受教训啊?
简直怒极攻心,怒火冲天!
想了半天,他忽然笑了,“所以你这句话的重点是最后一句?”
“嗯,记住了吗?”
徐帆想笑,他觉得说这话的时候就算是面无表情也是强撑着的,可这男人,真的面无表情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进化成了第二个慕少成?
我靠,这脸崩成这样也是没se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