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失常!”
“暗算?”章刑一脚把扑过来的人踹倒在地,伸手把棺材从地里又拉了出来。虽然这小子很多时候确实很欠揍,不过这事也端的太过分了,确实有证实的必要。棺材里面的人搞清局势后神棍般的一通符纸飞扬的乱舞作法,检查的结果最后却是拍拍张一淘的肩,作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的!”
术法方面没有问题,陆双双又临时采集了他的血液又做了基础分析,也没任何不正常的物资。难得的,陆双双话语里会带上鄙夷的情绪:“你一点也不失常,这种事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真的冤枉!”张一淘已经欲哭无泪。自己有些爱占便宜不假,爱听点好听的有些好虚荣也不假,但绝对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在一个陌生的酒吧里喝酒喝到神志模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自己干得出来的?就算退一万步,真是猪油蒙了心,那夜里胡天胡地也就算了,待到天明的时候只是听两声“哥哥你好厉害,我腰要都断了”之类的话,再被两个滚烫的身子蹭一蹭立马精虫上脑,脑子里只想着不干白不干,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就上了套,那个人怎么可能是自己?那酒吧肯定有问题,自己是受害者!
可惜事实俱在,喊冤喊破喉咙也没用!章刑黑着脸接过对方递过的账单,只看了一眼就脚下用力踩断了张一淘的腰椎。
“人死帐消行不行?”章刑不管脚下人的惨叫,冷酷的如此的问道。
“呵呵。”老板娘腰肢轻晃,手中香扇摇了几摇:“章队长笑话了。我们开门做正当生意,可不愿背上人命官司啊。”
章刑点点头,又看看账单上那一串零,把所有人这次的报酬加一刚就够给这个混蛋作嫖资了:“那我把他卖给你了,做牛做马做鸡做鸭的赔债去吧!”
“什么鸡啊鸭的,章队长这话就不中听了!”老板娘香扇捂嘴:“若是贵队一时手头不便,我倒也有两全的法子。”
“说!”章刑起一脚把脚下的残废踢到一边,又点起一支烟。
“我们女人家啊,就爱个粉啊镜的。我中意一块镜子有些时日了,只是难得到手,曾雇了些人却只是有去无回。若贵队能帮我取来,这笔帐就算勾销如何?再者,我记得任务会所恰恰正有那边的任务,章队长就当顺手而为,岂不是好?”
章刑吐出一口烟,点头作应。老板娘又说几句客套话,眉开眼笑的转身走了。几个苦力看着章刑宛若要吃人的嘴脸如何还敢提个钱字,好在棺材还在,扛将起来飞奔而走,生怕晚了会有池鱼之危。
死死盯了张一淘半天,估计是也想不出怎么个出气的法子,章刑要过纸笔随手写了一个十万点的金库欠条,再付上两个百分点的日利息,最后抓过张一淘的手就往上面印手印。
“噗!”正喝水的龙帅一口喷了出来,小声对身边易天行说道:“这一幕怎么那么像杨白劳被逼卖喜儿那一出啊!”后者闻言也是宛然。
手印也摁完了,事情也告一段落了。章刑瞅了瞅自己半人半鬼的模样也确实需要打理,又一脚将张一淘踢给易天行:“把他和欠条交到金库去,这笔帐一分不少要他吐回来!”
金库?那不是段菲吗?易天行反应了一拍,随即恶寒上身,看着手上已经残废的人,难得生出一阵同情。
家里打笑怒骂总归是家务事,笑容一收便是另一幅脸嘴,林森林等看着街道那边面上均浮起一丝阴冷。这个小城,果然不简单啊。
再说那头,回到酒店的老板娘笑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甫一关上门却便是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将本已染血的扇子漆得嫣红一片。
刚才章刑问道能否人死消帐的时候,“死”字所指当然不会是自己人,只是感觉自己的无形杀意被对方举手间消弭了五成,其他五成也如石沉大海不起涟漪,这才因对方的实力而采取了和平解决的方式。
老板娘也是活人,硬吃对方五成的杀意岂能不伤?只是强撑住局面没有漏气,一回到家中伤势爆发没一段时间好生调养难以痊愈。
抹了抹嘴边的鲜血,老板娘也浮起阴冷的笑容:“蛮洲队这个外来者果然有些分量,这一击挨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