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早已大亮,易天行等人来到章刑自闭的地下室外面,一切平静如常。舒飞半漂浮的飞在天上,外面也聚集了其他几人,貌似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健忘”。
“诅咒好像只到天明吧?成败早该见分晓了?莫非死在下边了?”
“不会!下边生命反应还有,而且能量反应非常剧烈。”陆双双看了看自己的记录。
“那有必要下去帮一把吗?”
“怎么帮?喊加油吗?”
“也许。。。。。。哇呀!”最后这句哇呀当然不是加油的新说法,浮在天上的舒飞直觉感到一股寒气爬上了背脊,一时间没空去想明白到底危险自何方而来,本能的解除漂浮状态再次高空掉落了下来。几乎只在同时,一道如针尖般细利的杀意自地下室射出穿过刚才舒飞的位置直射上天。
“他又想跟我开玩笑吗?”几乎是昨天险难道翻版,被易天行接住的舒飞惊魂未定随即就见那道未击中任何目标的杀意猛然扩散开来,所有人紧急闪避。万幸那道杀意扩散范围也不大,约莫只一间房屋大小,没有摧毁任何东西,甚至连风声都不起丝毫。只是范围之内,地下百米之内的所有蛇虫鼠蚁一齐翻出了地面,铺了满满一层,却又同时死亡,释放出所有的生命能二次构成巨大的白色光柱再直冲上天,那白色光柱久久不散,高越百米,蔚为奇观,所遇之物无一不在瞬间化为尘埃。
惊怖的威力让围观众人目瞪口呆,对于这样的一击,应对之策唯有别让它击中!
白芒散去,地上留下一个天字形的深坑,坑沿光滑平整,坑底一人破衣烂衫浑身是血犹保持最后出指的姿势,指尖所向犹如穿透了某人的头颅。虽然形象狼狈不堪,但观者皆知,他已经克服内心对那人最深的恐惧,一如两个新人,再次迈进了新的境界。
坑底坑上两边人大眼瞪着小眼,最后还是龙帅先反应过来,摸出一个手机狂按号码。
“你干什么?”易天行好奇问道。
“取消订货!”龙帅额头冒出了冷汗,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手机尚未拨通,路那边已经飞奔过来五六个人还扛着一口薄皮棺材。“您定的棺材到了,抱歉晚了时辰。您儿子尸身在哪?我们一条龙服务帮您化妆、入殓。”
“。。。。。。”所有人默契的闪离某人十米的距离,龙帅脑门的汗顿时瀑布一样流了下来。
“哇呀呀,你听我解释,我是想庆祝你成功出关,升官发财!呜呜呜呜——救命啊,呜呜呜”
一阵混乱和挣扎之后,送棺材的人眼睁睁看着金主就这样被人塞进棺材再塞进了地下,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把他挖出来继续要钱。
“算了结一事,我们。。。。。。”章刑话才说半截,街头又是一批人步行过来,目标明显也是自己等人。
这批人不比那几个扛棺材的苦力,领头一个三十多岁的旗袍**打扮,气质雍容,香扇轻摇,风韵迷人。她身后跟着的也是几个年轻女子,皆是样貌气质皆佳。不过最能吸引章刑等人眼球的却是被捆的粽子也似的张一淘!
“章队长,久仰!早想拜会,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却是这样的由头,实在抱歉了!”老板娘微微欠身,章刑也点起一支烟,不说话,静待。
老板娘也不以对方态度为忤,又是一笑:“昨夜张先生在我处过夜,我仰慕贵队风采实力,想结个善缘,便让手下两个最漂亮的女儿竭力招待,昨天一切开销算我请客。不料到了今天早上时分,张先生还是眷恋温柔乡不想起身。这也没什么,我两个女儿尽力服侍便是。谁曾想,到了刚才的时候,张先生却对今天从早至午的这段服务不认账,混赖是我说的请客。可笑我这门帘已经开了十多年,便是一字一句也有记录可证,张先生眼见理亏,又欺负我等弱质女流竟然想要动强。万事抬不过个理字,我这才将他请来,章队长好歹得给我个说法!”
嫖(娼),不给钱,打女人!三顶帽子扣下,连几个抬棺材的苦力都朝这边投来了鄙视的眼神。
老板娘挥手,姑娘们松开张一淘的捆绑,脱困的可怜人第一句就是:“冤枉啊!我一定是中了什么暗算,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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