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颜溪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特别的费力,很久很久都睁不开,待她终于睁开之后,一束阳光照进了她的眼里,眼睛格外的刺痛。
这是在哪里啊?昨天,她不是在湖边喝酒吗?这是客栈吗?她怎么突然会在这里?想不清楚,颜溪想起來,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沒什么移动身体的力气,好疼,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颜溪发现身上疼得太不对劲了,尤其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那种感觉就好像……
颜溪瞳孔猛的一缩,她突然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未着寸缕,这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她身上竟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吻痕,她发现,其实最深的疼痛,是从下体扩散开來的,也就是说……
颜溪忽然记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有人在深情地吻她,有人的手游走过她的肌肤……昨天晚上有一个人对她做了趁人之危的事,而她,沒有反抗,只有配合。往事历历在目起來,颜溪一点都不敢去回想,她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感觉坠入了冰窟之中,那么冰凉地往下掉。
西门筑……想到西门筑的脸,颜溪把脸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她竟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直到颜溪喘不过气來的时候,她才从被子里探出头來,可是那种郁闷悲伤的感觉并沒有消散,反而越发地加深了,她感觉心口有一个巨大的石头压着,随时压得她喘不过气來,而这种感觉,又是那样的无处可逃,仿佛无孔不入。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套衣服,颜溪手忙脚乱地穿上,她无法镇静起來,她只想逃开这个让她压抑的地方,身体酸疼得厉害,不停地在提醒着她昨日的缠绵欢爱,颜溪有点站不稳,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去,颜溪走在大街上,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逃跑吧,别回王府了,她沒有脸面对西门筑,更沒有脸面对自己的孩子们,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昨夜的行为形同背叛,而沒有人会容忍背叛,尤其是,愿意为她而死的西门筑。
对,离开这里,至少现在离开这里,暂时让她静一静,她实在沒有勇气面对那一切,让她对西门筑撒谎,这种事情她也做不出來,他的温柔只会加深她的愧疚而已。
颜溪这样想着的时候,事与愿违的事情发生了。大街上有人爆发出惊喜的喊叫:“王妃…”颜溪感觉那个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又像一道惊雷,将她一瞬间定在那里,顷刻之间无法动弹。王府的护卫们惊喜地朝着颜溪靠近,颜溪恢复了心神,拔腿就跑,可是她的双腿很疼痛,根本无力支撑长时间的跑步,很快,她就无法迈动步伐了,抱着自己的肚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王妃,您为什么要逃走?”护卫们不解地跟上來。
“走开…”颜溪不得已只能做出冷然的表情,她拼尽力气一个旋身,刷的一声,护卫的刀锋从刀鞘而出,一拔之下,落到了颜溪的手上,颜溪用刀剑横在面前,做出保卫自己抵御他人的动作,眼神冷冽,气势凌然。
“王妃……”
“不要靠近我…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颜溪冷然挑眉,沉声说道。
“王妃想要离开王府么?”护卫凄声问道,他那样的眼神让颜溪心头一紧,可是,她只能选择偏过头,不去看,可是她也无力说出什么解释的话。
“那王妃就走吧…”那领头的护卫如是说道,颜溪正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干脆,沒想到这护卫却从腰间掏出佩刀,尖尖的剑锋抵在自己的喉咙口,眼里是壮士断腕般的决然,“王妃,属下先去了…”
“慢着…”颜溪暴喝一声,看着护卫停止了手头的动作才冷静下來,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可想而知这一瞬间她耗费了多大的心神,她眼神无奈而凄楚,声音几乎是从喉咙口挤出來的,艰涩地问道,“你何苦如此为难我?”
“不是属下要为难王妃,而是如果王妃就这么走了,王妃以为王爷会放过我们吗?”护卫眼底一片痛楚,“若是以前,王爷断不会如此待我们,可是现在,王妃也看到了,王爷已经不大念旧情了。”
“王爷还说过,不容许王府中出现废物,沒完成他的任务者,必定非死即伤。”另一个护卫在旁边补充道,眼神里充满着对颜溪的乞求。
哐当一声,颜溪丢下刀,脚往前踏去,平静地说道:“走吧。”
颜溪回到王府的时候,有护卫说王爷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在等颜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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