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轩静悄悄的。宣墨躺在床上薄被轻盖呼吸均匀。闭目酣睡。
离床不远处的一个后窗大喇喇的开着。屋中刚才发话的人不知去向。
冉竹捂着腰间一路狂奔。心中惶惶然纠结不已。可脚步却未有停下。
几杯酒而已。当然不可能令宣墨倒下。只因冉竹早早就在酒水里下了迷 药。
宣墨。你的江山我一定会为你保住。只是在此之前我需要先救出师父。
如今我是迫不得已。待日后我一定跟你一一说明白。只是。在救出师父之后……
凤仪殿的围墙渐渐在冉竹面前呈现。她慢慢的停下脚步。深呼吸了口气。让自己心绪平定下來慢慢走了进去。
虽然冉竹和白静私底下交恶。可在下人眼里冉竹恍然是皇宫里的第二个主子。为首的绿裙女子将她迎了进來。正是上次给冉竹留下惊艳的勤快婢女。
“你叫什么名字。”冉竹跟着她。借着话題分心下紧张情绪。
“奴婢素锦。是刚过來伺候皇后的姑姑。”素锦恭谨答道。一点未因为自己年纪轻轻就当上皇后身边的姑姑而有骄傲自满神色。
冉竹点点头。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越來越近的那道七彩珠帘。
刚一进去。冉竹不由楞了下。眼前是一层紫色布幕重重遮住。将里面和外面隔绝了开來。
未等素净发话。里面就传了声音:“徒儿來了。老早就听到你声音了。”
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几分欢喜。
只是这欢喜听在冉竹耳里。更像是叫嚣。
素净无声退下。冉竹摸了摸腰间硬突突的地方。抬手掀起布幕走了进去。
床后也挂着一层厚厚的布幕。冉竹心跳莫名加快。奈何布幕太后她看不清后面的东西。收起心中失落将目光转到了白静身上。
床上白静身着白色里衣慵懒躺在床上。松散的上衣处隐隐露出左胸口上绑着的白布。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却好得很。
昨晚冉竹并未进來查看。但见到白静这副悠闲神色心中并不感到惊讶。
既然是她设计的局。她怎么可能会死。只是见那胸口流血的地方应该是心脏要害才是。第一时间更新而且以昨晚王太医所说确实很严重。
只能说她兵行险招。胜了。
“这金龙丹药性真是神奇。令我精力更胜从前啊。”白静看到冉竹眼里的疑虑。吃吃一笑。
“我师父在哪。”冉竹冷声问道。此前还庆幸着白静活下來。如今更希望她立刻死去才好。
“你派人请宣墨过去用膳。现在又过來找我。难道不是有好东西给我看。”白静伸手无聊的卷了下胸前发丝。眼睛若有若无的扫视冉竹的腰间。
耍心机玩计谋。冉竹早已承认不如白静。对于白静猜出她的用意只觉羞恼。
她懒得与白静废话。从腰间掏出了宝玉和古戒。本來她是要等莫尊景将假的做好在做筹划。可白静重伤令她改变了计划。
冉竹以为只是过了一夜而已。白静就算好得快。但也毕竟受伤在身行动不便。只要知道师父下落。她拼尽全力利用宝玉杀掉白静的机会就会很大。
如今。见到她精力更胜从前。心中隐隐后悔。
白静并不知她所想。望着宝玉和古戒目光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口中喃喃道:“可惜了。只有我一人看得到。”
“什么一人。难道还有别人不成。”冉竹双手将宝玉古戒合拢在胸前。双目警惕的看着四周。脑海里不由想起昨夜的面具男子。
心中一道闪电劈过。御花园时白静脖子后的红色吻痕赫然出现在脑海里。第一时间更新难道他就是和白静苟合的男子。
白静脸上怔愣一闪而逝。吃吃一笑:“我是说如果皇上也在这里看到。那就有趣了。哈哈哈……”
“东西我已经给你拿到。我师父到底在哪。”宣墨二字是冉竹心中的痛。由白静口中说出。令她更加害怕。转成了怒气相问。
“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东西是真是假。这东西也只有你能碰。我又碰不得。”白静看着手指。一点心动的口气都沒有。
“那你要我怎么做。”冉竹不悦道。
“让你问的宝藏开启秘密。你可问到了。”白静不答反问。
“你先让我见到师父。让我带他平安离开这里。第一时间更新我自会告诉你。”冉竹冷声道。瘦削身体挺的直直的。面色冷然。不经意间一股迫人气息油然散发。
白静愣了愣。心底里却有一个低醇响起:“她天生是一个倾世良才。若她愿意。天下都是她的……”
掩下心中恨意。白静不屑一笑:“倒是比丹青聪明多了。当主子的看來还是有点脑子的。”
冉竹心头刺痛了下。她刻意不去想起丹青。偏有人要揭她的伤疤。但她也只能忍着。
不逞口舌之快。不逞匹夫之勇。
白静见冉竹不言语。也沒了嘲笑的心情。她起身走到布幕前。这一举动令冉竹再次心跳加速起來。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白静将布幕轻轻拉了起來。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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