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身上还干干净净,皇帝也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去,若打草惊蛇被抓住把柄,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这几日,咱们就只需要静静的等消息吗?”
瑾言的语气有些黯然,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慌,却说不上为什么。但转念一想,有些事情急也急不来,李良那边只要查不到证据,空口无凭,皇帝是不会相信自己亲弟弟会背叛他的。
“咱们等消息,是安静悠然的等,总好过东方煜那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担心,却又必须装作无辜的样子在皇上面前出现......算起来,咱们还赚了!”
似乎不想让妻子担心,南华倾说话间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这才站起身来:“我去让荣儿准备早饭,你等我一下。”
说完南华倾埋下头,轻轻在莫瑾言的额前印下了一个极轻的吻:“可不能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而饿着了咱们的孩子。”
反手将南华倾的脖子给环住,瑾言也笑眯眯地眨了眨眼:“你就只顾着孩子,难道不怕饿着妾身了?”
“傻丫头,填饱了你的肚子,咱们的孩子才能跟着吃饱呀,怎么从前没看出来你这么爱吃醋呢?”南华倾咧嘴一笑,说着,还十分严肃地问:“要不,在你的粥里再放点儿醋?”
将南华倾一推,瑾言气得脸颊都嘟起来了:“没个正经!”
被瑾言气呼呼的可爱模样逗乐,南华倾又厚着脸皮走过去,双手将她环抱在胸口,用着宠溺的语气道:“若是正经,哪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所以,当男人,就是要不正经才行!哈哈哈!”
笑着轻轻推搡南华倾,瑾言却并未用力,可见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夫妻间小打小闹的情趣而已,相反,瑾言很享受这种属于夫妻二人的时刻,没有普通夫妻的相敬如宾,有的只是自如和轻松。
......
“侯爷,夫人!”
却是这个时候,倚栏来敲门。
因得刚送走了皇后不久,倚栏也没多想,先敲了门然后顺势推开,却看到南华倾坐在床边,和莫瑾言抱在一起,真“亲亲我我”呢,顿时脸“刷”地就红了。
感到身边的沈画也停住了脚步,愣在门边,倚栏只得大声地又补充了一句:“沈太医来了,要为夫人请脉呢!”
听见“沈太医”三个字,瑾言一愣,南华倾却是仍旧笑着,总算放开了怀中人儿,然后站起身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这才回头看向了沈画:“进来吧,正想找你呢!”
“见过侯爷、夫人!”
沈画提步而入,拱手欠身,言语间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对不起,在下来晚了,却是因为沈贵妃那儿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倚栏,你让荣儿准备早饭和茶点,先退下吧。”
瑾言听了,先吩咐倚栏下去,这才神色认真地看向沈画:“沈太医,沈贵妃怎么了?”
“她,失心疯了......”
当沈画将“失心疯”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脸上表情明显含着几分无奈:“昨夜子时,沈贵妃突然发疯撞墙,待内侍通知在下过去是,她已经神智全失......在下尽力救治,但也无法再让她清醒了。”
“失心疯?”
南华倾沉下眉,和莫瑾言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是哪一种?”瑾言略懂医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忙追问道:“若是胡言乱语的开口疯还好,她会把心里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但若是不言不语的闭心疯,那任谁也撬不开沈贵妃的嘴了啊!”
沈画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回答了莫瑾言:“从昨夜到现在,我试了十三种针灸之法,却无法获得任何效果,沈贵妃一言不发,不吃不喝......最多三日,她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瑾言心一揪,眼神也随之一暗:“她不能死!”
“对,她不能死。”
南华倾眉头深蹙,看着沈画,咬牙道:“你可有任何办法,至少现在离皇帝给李良搜宫的时间还有七天的时间,让她再活七天!不然,到时候就算有了物证,缺乏沈蕴凌这个人证,是根本无法将东方煜给正法的。那瑾言所受的苦,岂不是被白费了一半!而且东方煜这个老狐狸,好不容易露出了尾巴,下一次要是想抓住他的把柄,就绝无可能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