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三皇子还会对她好吗?
“那个时候,没有了卿家的力量,对于三皇子来说,她就是没用的累赘,你说,她还有退路吗?”苍蕴点着秦芳心中所想,轻声言语:“她会前无路,后无家,没有退路的她,你说,还有未来可言吗?”
“我,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要是现在答应了,卿家不就和三皇子栓在了一起吗?”
“不怕的,你答应了,两人无非是走流程,从订下婚事到结婚,总有许多的议程要走,这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里,足够南宫瑞做出反应,等到双方就要剑拔弩张的时候,只要让卿宸明白,三皇子所谓的爱根本就是假的,她自己就会离开,那个时候……”
秦芳看着苍蕴的眼,无奈的接了一口气:“那个时候,我再站出来斥责他的虚情假意,黄了两人的婚事,卿家就和三皇子不在一条船上了,对吧?”
“没错,而卿家和南宫瑞也不可能亲密无间,所以你那时大可带着卿家看戏,直到,你说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时候。”苍蕴说着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两败俱伤的他们,谁能扛的住卿家铁骑?”
秦芳咬了咬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卿家不过一个族,纵有铁骑万千,可要是他们合力的话……”
“合不了的,先打清君侧的旗帜让三皇子以为你忠于南昭,自然不会动你,但所有的事,你慢一步就好,等到南宫瑞把南宫炔给……”苍蕴拳变成了掌,在脖子上划了一下:“你再去收拾南宫瑞就好,反正我们来迟一步,这有又什么办法呢?”
秦芳闻言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好似凉凉地,又好似热热的--热热地,是听起来这个计划很好,很让她心动,但凉凉的是,苍蕴真的是,什么都想好了。
“整个过程里,你可连南宫辉提都没提一下!”
“呵呵。”苍蕴笑了:“提他做什么?一个点燃整个战争的饵,自然是会用他的死,来让双方开战的。”
“你要动手杀了他?”秦芳立时明白了苍蕴的意思。
“不,我只是让他晚点死而已。”苍蕴说得双眼都泛着亲善的光泽:“要不然,半个月前,他就已经死了,而现在,我让他多活了些时日!”
秦芳扭了下嘴巴:“那南宫炔,不会也是你特意保下的吧?”
苍蕴笑着点了下头:“当然,只有他以及他母妃家族的力量,才能牵动起对抗之力,我怎么能让南宫瑞的对手,早早地,不明不白地,死掉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芳忽然发现,自己那震惊的心态竟都淡了许多,就好像她预料到了一样。
不,应该说,在她的认知和判断里,这样的安排好似就是该他所想的一般,因为他,什么都想好了……
“我记得,你说过,不讨厌我的……黑的。”苍蕴轻声的言语着,似小委屈,又似小担忧。
秦芳低下了头:“我的想法,你不需要在乎。”
她说着把那些帛书迅速地叠好,往口袋里装,而苍蕴看着她这模样,眼里则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毅色。
而很快这份毅色他收敛了,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一些动静,当下是转身就走了出去,而秦芳此时已经装好了口袋,眼看苍蕴拿都不拿的就转身出去,便觉得不对,她抓着口袋上前两步从窗户里向外瞧看,就看到,有人捧着一只鸽子站在苍蕴的面前。
又是鸽子啊!
秦芳心里莫名的一声叹,随即她看到苍蕴看纸条的眉竟蹙了起来。
怎么又是蹙眉呢?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吗?
在她下意识的猜想里,苍蕴摆手打发走了那人转身回到了屋中。
“出了什么事吗?你看起来,有些愁眉不展。”秦芳不知道苍蕴会不会和自己说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问了出来。
苍蕴轻摇了一下头,话语淡淡:“没什么,一点小事。”
秦芳看他一眼,没有再问,但她心里清楚,肯定不是什么小事,要不然他不会连面具的假眉都能蹙的拧在一起。
不过,人家不愿意说,她也不可能多问,当下抬手把布口袋还给苍蕴,自己就去翻看手里苍蕴的那些人提供的关于卿家各处的详情备录去了。
而苍蕴此时看着秦芳的眼里则有着一抹忧色不说,更隐隐透着怒意。
西梁之皇,你到底发什么神经,竟然会打卿欢的主意?而南宫瑞,你又是怎么知道,卿欢没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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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听到一个小升初的题目,我觉得很有意思,大家来解解:一个村50个人,每人一只狗,每个人都看不到自己的狗,也不能和别人交流,但知道村中有病狗,也能分辨狗是否生病。
每个人发现病狗,都会开枪处死,但他们不能处置别人的狗。第一天集会后,没有枪声,第二天集会后,有枪声,问有几只病狗?别百度自己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