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你脸皮还真厚!”宁小丹忍不住冲着门外骂了一句。
“宁小弟,你开门,”听到她的声音,柳如风央求道:“我真没有恶意!”
宁小丹不理他,她决定闭目养神恢复体力再说,虽然此时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没了困意,但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奔跑已经有些乏力了。
但很快,她听到外面刀砍门的声音:“劈察~~”木门似乎被砍开了一个口子。
宁小丹转过头去,只见了尘仍站在原地数着珠子,慢慢地念着经。
接着又是“劈察~~”几声,宁小丹看见那木门有个地方竟从外面砍进点刀尖来。
柳如风这家伙真是疯了!
宁小丹急得站起来,考虑着应不应该在柳如风破门而入之前从后门出去寻展谓?
可是正如了尘所说,以她的体力和辨不清方向的迷糊性格,只怕没寻到展谓,自己却先被山林中的猛兽给找到了。
“女菩萨请稍安勿躁,”了尘看了她一眼,说道:“该来的自会来,不该走的定是走不了!”
“你什么意思?”宁小丹皱眉问道。
了尘又说道:“来的很快就会来,想带走的却带不走!”
宁小丹无语,不由没好气说道:“大师你说话能不能不打禅机,清楚明白一点好不好?”
“好吧……”了尘冲她微微一笑,指指她身后,又看了一眼禅房门那边,说道:“他回来了,他想带走你,不成!”
宁小丹忙回过头去,却见展谓一脸愤怒和焦急从后门踏进来。
“展谓。你回来了,朱兄呢?”虽然早已知道结果,宁小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了问。
展谓定睛看是她,忙走过来抓着她的双肩焦急问道:“是什么人?你看清楚没有,是什么人掳走了主子?”
宁小丹叹了口气,看来展谓追出去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问了!
“是那群太监!那个瘦和尚就是他们中的一个扮的,他那眼神,我特别熟悉!”她看着展谓急红的双眼答道。
“他们……”展谓显然吃了一惊,问道:“难道他们只是制造走了的假象?”
宁小丹叹气点头。
展谓愣了愣。突然他放开宁小丹,转头看向了尘,目光狠戾起来。
“是你!”他过去一把纠住了尘的领口。怒吼道:“是你跟那群阉狗合伙绑走了我家主子!快说,他们把我家主子弄到哪里去了?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阿弥佗佛……”了尘念了声佛号,合掌平静说道:“施主,你被愤怒蒙蔽了眼睛!”
“展谓!”宁小丹劝道:“了尘大师也是受害者,你别为难他!”
虽然宁小丹一直认为了尘是个骗子。但见到了尘后,不知为什么她又下意识觉得朱复的事跟他无关。
也许是了尘刚才那句“花非花,汝非汝”的答复道出了她的来历,又也许是他身上那种高僧特有的淡定从容让她相信他,又或许是他那些好心的提醒和分析。
总之,宁小丹没来由相信了尘也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
“我不信他与他们没有瓜葛!不然……”展谓愤怒说道。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当”的一声传来响动,两人转过头去,只见从砍开的门洞里伸进一只手来拨动门栓后又缩了回去。
“哎呀!”宁小丹惊呼一声。眼见着先前卡在门栓上的砚台因门栓被抽走而向地上落去,她一个闪身疾跑过去,可惜她的速度哪里赶得上?只见“啪”的一声,砚台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了尘大师……”宁小丹歉意地看向被展谓抓住衣领的了尘。
她只是想抓那砚台来抵抵门栓而已,没想过要将它摔碎。那可是人家师父送的信物啊……还说天下独一无二,也不知珍不珍贵?
“阿弥陀佛……”了尘一直无波无澜的脸上终于现出些许悲哀和遗憾之色来。
宁小丹正要开口致歉。却听“轰”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柳如风和他刚才招手叫过来的几个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还举着一把大刀。
“展兄你怎么也在屋里?”
看见展谓,柳如风显然有些意外,想来他刚才忙着破门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展谓已经从后门回了屋。
看着那砚台的碎片,宁小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门口的柳如风,提醒展谓道:“展谓,与其找了尘大师麻烦,还不如好好拷问一下柳如风!现在仔细想想,咱们来这抱善寺,分明就是他极力撺掇着来的,也是他劝着朱兄找了尘大师卜问的,他还在给我喝的龙泉水碗里下了药……”
宁小丹越说越生疑,瞪向柳如风质问道:“柳如风,你跟那伙太监是不是撺掇好了的?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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