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师三哥闻言,对任鬼鞭的话很是不屑,翁声翁气地说道。
他们三人中,个子最小的,正是任鬼鞭,可是别看他个子小,就以为好欺负,他最善长的,就是使鞭子,一条比他条一倍的鞭子,在他的手中,如同有生命一样,尽是往别人身上抽。如果他盯住了对方的某一处的话,那么他每一鞭都会指着他的那一处伤口,然后往死里打,直至皮开肉绽。因此别人送了一句话给他——鬼鞭不离手,阎罗跟着走!
排行第二的,是莫神笔。他手执一支两手指大小的毛笔,却并不是用来写字画画的,而是用来杀人的。但是不是用来写字画画并不代表不能用来写字画画。他的笔依旧可以写字画画,然而每写一笔,那一笔风扫过,想要活命?难!因此江湖人送了一称号给他——莫神笔。
最小的,正是那个说话翁翁作响的粗莽男子,他身材看上去虽然颇为壮观,然而他的年龄,却并非是那般大,相反,他如今只是一个二十四五的汉子。正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之时。他随身携带着一把大刀,但是除了刀外,他也会使剑,也会使枪。其中最为精练的,正是腰间几十斤重的大刀。若是毫无武功底子的人来举他的大刀,非huā上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能搬得起来。而且他为人豪爽,处处为他人作想,年龄虽然在三人之中排行最小,他们却习惯叫他师三哥。
对三人了若指掌的谢微行也不阻止他们的议论,只是沉默地眯着眼不知道望着哪一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正在想着安虞跟他说的那一句话:贼。山庄里面的人,各色各样的都有,要说贼,也的确是有。采huā贼、神偷、无名小偷,都有,但是她说的这个贼,到底指的是哪一种?
huā啡察觉出他的异样,于是打断他的沉思:“司几,你在想什么?”
谢微行回神,才发觉他们几人都看着他,想了想,他还是吩咐道:“任鬼鞭,最后山庄里面进了内鬼,你去查查到底是什么人。查到之后,先别声张,以免打草惊蛇了。找到之后,我再作决定。”
任鬼鞭负责的正是情报网一事,他手下一共有几十号人,他跟每一个人联系的方式不尽相同,因此消息从未有过差错。又兼之他处事细腻,将所有情报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谢微行更是对他大为重用。
huā啡心下疑惑渐起,待他将所有事情安排下去,那三人离开之后,他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山庄里面进了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微行皱着眉,将安虞的事情告诉了他。两人沉默片刻,huā啡才若有所思道:“听小安这样说,她大约是与那个‘贼’正面相遇了,而且……有可能生过杀她之意。”
谢微行闻言,心头猛然大惊,他这是关心则乱,huā啡这番言语,不正好解释了她不愿意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吗?只是,他怎么能够这样粗心大意呢?以为在山庄里面,没有谁可以威胁到她,谁知他只是出去那么一会儿,就出事了!他想起那天从地上捞起遍身伤痕的她,心里便是一阵的后怕。
“你也不用太担心,小安这人聪明着呢!绝不会让自己身陷困境的,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不如,就让她来我那儿住。一步一陷阱,没有谁敢乱闯进来的。”huā啡见他脸色大变,知晓自己所推测的大约都是符合安虞的症状的,心里也是一惊,但是相比于谢微行,他保持更多的却是理智。
“不……”谢微行有些犹豫地吐出一个音节,无奈一叹“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她似乎听到了什么话,让她心神不宁,我问不出来,她也不愿意说出来。也许这个话对她极其重要。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说出来?”
“引魂术。”huā啡认真听完他的话,沉吟片刻后,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尖,戏笑着说道。
“不行!”谢微行想也没想地否定“引魂术?那我宁愿她至始至终都不要说出来。”
引魂术与现代的催眠术相似,只不过,引魂术是将人的魂生生地从**上牵引而出,因此,被施引魂术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永远找不到**,而就此成为孤魂野鬼。当然这只是一种神乎其神的说法,其实也就是被施展的人,有可能会永远沉睡,再也醒不过来,如同植物人。这跟沈言又不一样,沈言之所以会沉睡不醒,是因为佛桑用药故意而为之的。所以两者根本无法对比,正因为此,谢微行断然不会拿安虞的性命来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