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为周家及她杜萱娘长脸了,“各位乡亲,容我念一封信给大家长长见识!”
朱三见状,竟如疯了一般扑上来,想抢夺那张纸,被离杜萱娘的最近的燕青一个飞腿踢翻在地,口里仍骂道:“贱人,娼妇,你竟敢偷我东西!我要将你这贱人卖到窑子里去!”
陆倩柔更是一声惊呼,面无血色,竟双腿发软,倒向朱婆子,被朱婆子不耐烦的推到一旁,此时的她是真的害怕了,原本以为在这个婆婆是天的现世规则里,只要不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来,婆婆虐待,算计一下媳妇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此时竟留下这么多的把柄让人家拿住,深知从此以后这恶名是背定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过这一劫才好,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她?
“三表哥:二日不见,倩柔甚是想念,母亲恐上回所说之事有变,让你到果州城的烂菜巷去寻狗旦表兄,请他二十七日那天来我们家一趟,那日三表嫂要与大表嫂和二表嫂去庙里烧香,机会难得,母亲的意思是先将东西弄到手,因我们的孩儿再也不能等了……。”
杜萱娘还没念完,人群中已经炸开了锅,一个妇人竟上前吐了朱婆子与陆倩柔一脸口水,“真不要脸,既然早就搞在一起,为何娘母子几个还去算计别人家的女儿?你们朱家缺德到这般地步,定会生儿子没**的!女儿嫁出去也得被人如此算计才公平!”
人群中轰然叫好,朱石匠脸如死灰,竟然跪下来对着周玉娥磕起了头,吓得周玉娥站起来赶紧躲到了杜萱娘背后。
“朱石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听完这封信,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呢?”杜萱娘冷冷地说道,对为种连家小都管理不好的家长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不用再念了,我这是代表朱家向玉娥下跪赔礼,朱家的确当得起畜生二字,等县衙开衙,我便亲自将这三人绑送公堂,还你们周家公道!至于是和离还是义绝,由县丞老爷决断吧!”
杜萱娘没想到这朱石匠倒是光棍,这么快就认了,倒是让他们省了些事,便看了看陈掌柜和吕掌柜。
陈掌柜上前一步将朱石匠拉起来,说道:“朱石匠,这回不是周五亲自打上门来,而是我们几个来接玉娥,便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在这件事中我相信朱石匠你并不是太知情,要不然绝不会让朱三他们将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枉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看清这场婚事之中的玄机,实际上我们也有责任,再加上都在一条街上住着,也不好将事情做绝,因此,我们大家也就别去报官了,先按玉娥说的,让朱三将合离文书写了,这两样东西玉娥且收好,等到嫁妆到齐,我们再将这东西还给你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家人再不相干,你们大家看这事这样处置可行?”
街正首先说好,朱石匠只要周家同意不去报官,让他们朱家彻底臭名远扬,现在让朱家做什么他都愿意,便也如鸡啄米般点头,朱婆子,朱三与陆倩柔此时已如丧家之犬,再说也根本没他们说话的余地。
周玉娥则对朱石匠施礼说道:“谢朱家老爷成全!”竟是直接改了口。
杜萱娘总算松了一口气,俗话说求人不如自救。这句很好的应在了此时的周玉娥身上,若不是她早早地一边受着朱家的凌虐,一边留心寻到那两样铁证,今日这件事必不会如此顺利,如果今天闹成这样都不能让周玉娥脱离朱家,以后要想从朱家体体面面地离开便难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