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传出一阵哄笑,若周玉娥能将嫁妆变走,她还用呆在朱家被人家虐待?
朱婆子还想再说,被朱三匠反手一耳光,“我叫你闭嘴,蠢货!”朱婆子的一边立刻肿得老高,嘴里“唔唔”着,鼻涕眼泪横流,甚是恶心。
“这是玉娥的嫁妆单子,我抄了一份,送给你们家了,请按这上面所列的还回来,还不回来也请折成现银交给我们玉娥,街正大人,乡亲们,我说的不过分吧?”杜萱娘乘胜追击,一点不觉得亏心,周玉娥被他们折磨了一个多月,怎么的也该得些赔偿吧。
“这算什么过分?连媳妇的嫁妆都要算计,真给当天下当婆婆的丢脸,少一样都让她婆婆补上才行!”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又是那个陆忠。
街正便对朱石匠说道:“你们家若不想惹官非,也只有这样了!玉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玉娥还有话说,再请大人与叔伯们与我作主,”周玉娥又磕了一个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与朱三和离!”
朱婆子一听,差点当场昏倒在地,和离的女子是要带嫁妆走的,他们根本就没见着那嫁妆,将他们朱家全卖了都凑不够那份嫁妆,而那嫁妆单子当初是经了官媒的,一点东西都没法少。
朱石匠倒是没想那么多,想到既然两家都打成这样了,估计朱周两家的怨仇是结定了,再加上朱三根本不待见这个娘子,与其三天两头地闹,不如趁此机会散了,反正他儿子马上就要功名在身,还怕找不着更好的媳妇?同时也阴暗地想着,和离的女子,这辈子再想嫁合意的人也难了,就让这个不知好歹的早点离了朱家,将来后悔死她。
还有一点便是,朱石匠早已认定周玉娥的嫁妆已经到了朱婆子手里,多年的夫妻下来,他相信朱婆子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来的人。周玉娥要嫁妆,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便是。
“三媳妇,你可想好了,出了我们朱家这个门,再想进这门就难了!”朱石匠说道,算是答应了他们和离。
谁朱三疯了一般跪到朱石匠面前,“父亲,我不和离,我们不能和离,我以后会好好待她,再也不动手 打她了,求父亲成全!”
众人都傻了眼,没想到人家不追究偷盗嫁妆之理,也不计较被朱三打得半死,主动提出和离,朱三反而不愿意了。
杜萱娘皱了皱眉头,这个朱三也不笨啊,知道还不出嫁妆,便死抓着周玉娥不松手。
陆倩柔先是惊愕地抬头看了一眼朱三,随后又窃喜地低下了头,幸好这个表哥没随她姨母那般蠢笨,若是从前,周玉娥肯规规矩将嫁妆交出来,说不定还能放她一条活路,现在这种状况周玉娥想和离走人,想都别想。
“贱人,你休想再将我如猪狗一般欺凌,我与你和离定了!”周玉娥说罢,手又向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街正,朱家人看着眼皮子直跳,这平时软得像地上的任人践踏的泥一般的闷葫芦又要拿出什么要命的东西了?
“街正大人,两位叔伯,这是我从朱三那贱人身上拿到的东西,请你们过目!”周玉娥咬牙切齿地说道。
街正与两位掌柜仔细看下来,竟全都满面怒色,杜萱娘忍不住好奇接过来一看,笑得阳光灿烂,这个玉娥真是太为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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