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听闻内务府总管的手脚可能不干净。”
“嗯。……”
移月见燕脂眉目微阖,神情清冷寂寞,忍不住便叹了一口气,“娘娘,奴婢口直。逝者已逝,您犯不着为难自个儿。这事儿,怨不着皇上。”
燕脂摇摇头,轻轻说道:“你不晓得……”为难他,便是为难自己。日夜牵念,也堪不破心中一点魔障。
不如……暂且不见。
吉尔格勒容颜极美,性子爽朗,不少贵夫人都辗转打听,这其中便有人求到了太后跟前。
这一日,太后便把燕脂唤去了延禧宫。一进门,便见皇甫觉坐在珊瑚圆椅上,斜长的凤眸睨过来,眸底波光潋滟,不见妩媚,反有几点清冷。
“皇后也来了?”
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怨气。
燕脂稍一怔,随即便垂下眸子,轻轻福了身,坐在了太后左手下的椅子上。
太后朝皇甫觉大有深意的笑了笑。回首对燕脂说:“皇上今儿难得有空,在哀家这都呆了半个时辰了。”
皇甫觉懒洋洋的说:“儿子陪母后,莫非还遭嫌弃了不成。”
太后笑着向燕脂眨眨眼,“哀家是怕皇上嫌我这个老婆子闷。”
宫人依次与他们递茶。燕脂接茶的功夫,便瞧见他大喇喇的视线。眸色深沉,似笑非笑,就这么直接的望着她。
心猛地一颤,某些情绪蠢蠢欲动。低头喝了一口茶。
太后笑道:“那吉尔格勒格格着实是个可儿,赴了一次清平公主的诗宴,便有不少人家来上我这儿打听。你俩都在这儿,什么意思,也给我透个话。”
太后的言下之意,你要是不收入后宫,我便要玩一次指婚了。
燕脂刚想开口,便听那人漫不经意的说道:“不过是小事,凭母后的兴致吧。”
“皇上!皇上!”
身影一步不停,径直转向廊檐。眼看黑金二色的直裾衣袍便要消失在赤金狻猊后,燕脂心中气苦,停下脚步,便要回转。
“你可以为吉尔格勒做的,便只有这么一点吗?”清冷的嗓音里些许嘲讽,他甚至没有回头。
他在生气,她却不能让他拿着吉尔格勒一生的幸福置气。示意玲珑停下,自己追了上去。
身子被迅猛的压进柔软的床褥。
斜长的凤眸墨色压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我等着你来见我,已经等了四天。燕脂,是什么让你可以如此无视我?”
她有些慌乱,身子被压得动弹不得,弱弱开口,“……你也没有来见我……”
“哦?”皇甫觉眯起眼,“皇后是在暗示朕不够热情不够主动?”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他的双手已危险的滑到她的腰身两侧,可上可下。
燕脂努力忽视他带来的压迫感,开口说道:“皇甫觉,你答应过我……吉尔格勒的婚事由我做主的。”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空着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衣衫,“……我反悔了。”
燕脂别开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困难说道:“君无戏言。”
他已褪去了长袍,里衣敞开,露出赤/裸的胸膛,迫她指掌交握,唇凑过来,堪堪一寸,温热的呼吸尽数扑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慢慢开口,“君也是人,是你的男人。”
她想开口,却是再也没有了机会。他的唇舌蛮横的闯了进来,狠狠吸吮,带着怒气,似是想将她吞吃入腹。
她模模糊糊的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肌肤,战栗的感受身体中烟花绚丽的爆发。
很多次,午夜梦回,唇齿间都是这种清冽的龙眼香。
他还在她的体内,不论是快是慢,都会狠狠的直撞入身体最深处。睁开眼,便看到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神,黝黑黝黑的情/欲在里面,像小小的漩涡,望了一眼,便再也出不来。
忍不住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听得他闷哼一声,底下的撞击更加的猛烈。
呻吟着,战栗着,却忍不住想离他更近。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零点之前发出来,亲们,晚安...
有没有洗香香,柳柳要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