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的呜咽着,脸色潮红,双眸朦胧,蕴了无数星光,在他的怀中已软的像一滩水,却一扬脖颈,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皇甫觉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心里的那把火燃烧的更炽。好几次,他想看看她,都半路而返。只想赌一次,那一夜的自由是不是将他的努力全部抹杀。
她竟敢……真的对他避而不见!
唇瓣狠狠纠缠,不容她有任何逃避。
不够,还是不够。身体里还有一部分是空的,不知餍足,想要更多。
朦胧中身子被翻了个儿,他从背后重重的压了下来,双脚下意识的挣扎,却被人轻易的挤进双腿间,用力一顶。
身体被胀到了极限,马上退出,又蛮横的冲进来。
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了,她含含糊糊的哭起来,双腿死命的绞紧,“阿绿……阿绿……”
终于忍不住,抱紧她颤抖的纤细的腰肢,一泻千里。
她熟睡之后,会下意识的寻找温暖的地方。皇甫觉看着她蜷曲在自己怀里,眉尖轻轻蹙起,被狠狠蹂躏过的双唇微微嘟起,水泽潋滟,眸色慢慢暗下来。
还停留在她身体的某部分渐渐苏醒,她几乎立刻嘤咛一声,却没有转醒,他便这样望着她,舒展着身躯,一动不动。
细细麻麻的吻落在眼角眉梢,很痒。燕脂胡乱的挥舞着手,却被人捉了掌心,轻轻吸吮。
她终于不甘的睁开了眼。
皇甫觉以手支颔,神清气爽的向她打着招呼,“早安,我的皇后。”
粉色迅速的从脸庞弥漫到耳根。
锦被下,她不着寸缕,他也一样。甚至,她能感到男子晨起蓬勃的欲/望。
晨晖洒落在他的发梢,整个人几乎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中,剪影清绝,温润柔和。
如果不是浑身的酸痛,她几乎都要相信,这半天一宿的疯狂,只是大梦一场。平日里衣冠楚楚,到了床上,却是连禽兽都不如。
皇甫觉轻轻笑着,眼角微微挑起,“宝贝儿,你这样看着我,莫非……为夫没有满足你……”
燕脂闭着眼,胡乱在被下掐他一把。
皇甫觉低笑,在被里摸索着与她穿小衣。手指抚到胸前的柔软时,刻意流连。燕脂抢他不过,只得僵着身子,由他摆弄。
皇甫觉听得她呼吸渐渐急促,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着实可爱。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手下却不再耽搁。
燕脂宿在了九州清晏殿,玲珑自是早早得讯,跟过来服侍。听得屋里动静,便捧着盥洗衣物进来。
燕脂已经穿好衣服,满面羞红,皇甫觉却是赤、裸着上身,拥被而坐。见了她进来,燕脂似是松了口气,便想站起身来。
皇甫觉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低低笑语一句。燕脂的脸又红了几分,明眸里头含羞带怒,狠狠剜了他一眼。
玲珑目不斜视,将燕脂的梳妆盒子放到桌上,垂手候着,只那唇角却是止不住的向上弯起。
九州清晏殿传膳。
燕脂看到了笑容满面的海桂。
皇甫觉在桌下压住了她的手,淡淡开口,“有什么话吃完饭再问。”
这一顿饭味同嚼蜡。
若不是旁边有皇甫觉盯着,她恐怕连一箸都伸不下去。海桂既然回来了,如玉一事必定有了新的线索。
有些事其实很简单。王嫣或许痴,却不笨。她一开始便把目光放到了琪嫔身上,死盯着内务府这根线不放,终于让她撬开了内务府库房太监的嘴,说出库中确实有过紫鸢,被总管送了宫中贵人。
她一面将内务府总管杨清岚送往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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