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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宁酒量不差,却向来有宿醉的毛病。第二日早晨醒来,她兀自捧着头在床上出神。没想到刘得远一大早便在门口唤她:“长宁可曾醒了?”
柳长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如今却是被你喊醒了,你恢复的可真快!”
刘得远却是不恼:“要不是暗卫的消息过于惊人,我也不会一大早便来打搅。”他也不等柳长宁反应便径自说了下去:“今日一早秦姑娘便从宫里放出消息来,说是裴昭仪被诊出喜脉了。”
柳长宁本是懒懒的,如今听了刘得远的一番话,一骨碌地就翻身下了床。又随手从衣架上抓了一件外衣罩在寝衣之外。她一开门让刘得远进了来:“裴清?她倒是好厉害的手段。皇上自吴王后隔了八九年才得了个七公主,可也已是前两年的事儿了。如皇上有了老来子,可不是要将她捧到天上去了?”
刘得远好脾气得笑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古皆然。皇上自然是要上次裴昭仪的。听说今日天刚蒙蒙亮,他便将礼部尚书叫到了承乾殿中,看来是要有大动作了。”
柳长宁“嘿嘿”一笑:“如今四妃之位尚有一位空缺,这位子看来是裴清的跑不掉了。”
刘得远殊是讶异:“吴王之母如今尚且是个婕妤的位份,裴昭仪不过刚被诊出喜脉,是皇子还是公主还都不一定呢,怎么能一举得了四妃之位?”
柳长宁心中一惊,她经历了上一世,自然对皇帝给裴清的封赏清楚不过。可在旁人眼里,这样的猜测便有违祖宗规矩了。她自知失言,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若不是朱昭华无子,朱婕妤又怎会有入宫的机会。她生了吴王,却是养在贵妃的膝下,皇上给个婕妤的封号也算是过得去。而裴清却是不同,这一年来,人人都知道她宠冠
,身后亦有裴家势力的支撑,得一个惠妃的名号又有何难?”她深吸一口气道:“今日皇上种种所为,似是对朱家多有打压。若是他打定主意,扶植裴家,或许便是朱家败落的一个信号。”
刘得远拊掌:“长宁若是此事也料准了,将来这国师也该让贤了。”
柳长宁似笑非笑:“与其在这儿溜须拍马,不如好好想想倒是给裴清送什么礼去。”
刘得远却是一副安之若素的的模样:“这事儿倒也无需**心,王爷自是早有安排。”
话说李正煜这一日得了秦照的密报,心中便被兴奋的情绪所充斥着。他特意让刘得远从库房中找出了昔日皇帝赐给郭婕的一枚碧色的夜光珠。听闻皇帝曾夸赞裴清容色在月色下入珠玉般熠熠生辉。这样的一份礼物,也就更显出他的用心良苦了。
而李正煜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欢欣鼓舞地叫喊着。他想起昨日曾暗自拜托忻毅追查郭婕的死因,忻毅但一口应承了,神色间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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