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炎云惜问了出来,“你在那害怕什么?是因为宁王。”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出去。”柳儿矢口否认,转身,再次向门口跑去,用力开门。她没想到的是这门竟没从外面锁住,一拉便开了,看见打开的大门,她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然后一刻不停的朝外面跑去。
才跑几步,便碰到了站外院子里的上官少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虽然跟明/慧郡主偷偷看过玉清混,但毕竟是远看,再加上她胆子小,肯定不敢细瞧,因此眼前这男子算是她见过所有男子中长得最好看的,一时间呆站在了那里。
上官少华轻扫了一眼看,望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炎云惜,有些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柳儿听见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从花痴状态恢复清明,回过看了一眼炎云惜,然后又望向上官少华,心里奇怪,这两人是一伙的吗?
这时,她听见面前的男子问她,“你叫柳儿是吧?”
她老实的点了下头。
“本官是负责明/慧郡主一案的。”上官少华又道。
闻言,柳儿明显一怔,原来他就是王爷口中新上任的刑部侍郎,可刑部侍郎怎么会跟炎云惜再一起,他,他们真是一会儿,那我?柳儿越想越害怕,头低得低低的,双手的用力的扯着衣服的边角。
上官少华见她不回,再问道,“关于你指控炎云惜杀了明/慧郡主杀人一事,你真的看清楚了吗?”
听到这话,柳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人,我,我刚好赶过去的时候看见她杀了郡主。”
刚好赶过去?炎云惜心道,眸眼淡淡了瞥了跪在地上的柳儿一眼,看来她不敢承认自己一直在一旁偷看,宁王那边她应该也说了谎,或许她对宁王说的是她没亲眼看见她杀了明/慧郡主。
上官少华也抓了她这句好,确定性的问道,“你确定是刚好赶过去的时候,亲眼目睹她杀了明/慧郡主。”
“是的。”柳儿点头道,即使跪着,她手也没放弃扯衣服的边角。
“大公子,原来你在这里?”福伯路过门口听见里面有声音,停下来一看,还真瞧见他找了好一会儿的上官少华,便急忙走了进来。
闻声,上官少华和柳儿几乎同时出声。
“福伯。”
“义父。”
然后两人皆是一怔。
站在柳儿身后一旁的炎云惜并认识福伯,不过听他叫上官少华大公子,再看他这身装扮像大户人家的管家,他的身份她立即猜出来了,不过他跟柳儿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柳儿,你怎么在这里?”福伯看见跪在地上的柳儿也是一惊,他记得她上次见到柳儿还是数月前。
“我,我也不知道这里那里?”柳儿一脸委屈的说道,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是你义女?”上官少华同样很惊讶,他竟然从来没听福伯提起过他收了一位义女,还是宁王府的丫鬟。
“是三年前内子认下的。”福伯道,他一生无子嗣,三年前听内子提起在回老家上坟的那段时间救了一位孤苦无依的小丫头,便自作主张收了义女,他随她高兴,便点头同意了,后面他也正式认了柳儿为义女,还让她入了家谱。
上官少华惊讶的是,以他对福伯的了解,既然认了义女,不可能还让她做宁王府的丫鬟,便道,“那她为何还是宁王府的丫鬟?”
“因为在认下柳儿这丫头之前,她就是宁王妃的丫鬟,她跟宁王府签的十年死契,才过两年时间,不得中途赎身,除非宁王府提出解雇她,不然她就得在宁王府做满十年。”福伯解释道,当初让柳儿入家谱之后,他们就想为她赎身,可发现她竟然与宁王府签的是十年死契。他后面也
问过柳儿,柳儿说当初她被牙婆卖去宁王府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签的是十年死契。
柳儿现在虽然在哭,脑子却也在转动,她跟她这位义父,三年来见过的次数并不多,她只是听义母说他义父是在京城一大户人家做管家,并没说是哪家,她想细问,但好几次一开口,她就发现义母脸色立马变了,便不敢再问,竟然义父称这位大人大公子,义父应该是在官家做管家,
那为何义母不愿跟她提起,难不成这官家与宁王府有仇,所以这位新上任的侍郎大人才会帮炎云惜?
“大公子,柳儿是犯了什么事吗?”福伯问道,他跟这位义女感情不深,但他家中那位可是时常念叨,而且最近几个月她身体不太好,如果看见柳儿她应该会很高兴。
“柳儿一小丫头怎么会犯事,我本来想请她帮个忙,可她似乎不太愿意。”炎云惜突然出口说道。
福伯也注意到了她,“姑娘你是?”她看这位姑娘明眸皓齿,玉貌花容,到与他家公子十分相配。
“我是上官公子的朋友。”炎云惜道。
这座府邸是上官翔的,他不知道她说的是那位上官公子,但也没好问。
炎云惜向跪在的地上的柳儿走去,到她身旁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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