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善人心说:这个冤家!我好不容易才把这门婚事促成,可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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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人一夜也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白善人就到县太爷这里来了。
如果不是晚上县城不开门,白善人就会昨天晚上来。
这时候白善人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县太爷的家里大闹,县太爷儿子白铁把县太爷夫人温夫人母老虎脸弄伤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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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人去见县太爷,迎面正遇见温夫人。
白善人一看温夫人的脸,白善人心说:母老虎的脸,这是怎么了?谁那么大胆子啊?谁敢打她啊?
白善人一见温夫人,他急忙上前见礼:“见过夫人。”
温夫人一见白善人,温夫人一看白善人直看她的脸,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温夫人心说:你还看我的脸呢?这不都是因为你儿子的事闹的吗?
白善人也没敢问温夫人脸的事,他就见县太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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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人一见县太爷,他急忙向前说好话,都是我教子无方,让太爷您操心了,也让太爷您见笑了。
县太爷心说:我是为您儿子的事操心了。昨天晚上我家里还为您儿子的事打了一仗呢。你看到我夫人的脸了没有?我夫人的脸就为那事破的。
不过,县太爷心里所想的,他可没有在白善人面前说。
县太爷说:“没什么。”
白善人想给县太爷些礼,县太爷也没要。
县太爷可向白善人提出了一个要求。
县太爷说:“你的钱,我不要。可是……,可是我看,你儿子与我女儿的婚事,就算了吧。”
白善人说:“这……。”
县太爷说:“你儿子现在已经是丑事出门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把女儿嫁你儿子,我女儿也显得太不值钱了,我也脸上无光。”
白善人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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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人就领着儿子回家了。
白善人的心里这个不得劲啊!
白善人心说:这是怎么弄的?
半路上,白善人就问儿子白连:“到底怎么回事?”
白连说:“这……?”
白连也不好意思说。
白善人见儿子不好意思说,他也没继续往下问。
白善人心说:反正问不问都一样。反正事已至此了。
白善人冲儿子说:“你这次是又丢媳妇,又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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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个白熊。
白善人去县府的时候,他没带白熊,他让白熊留在家里。
这时,白熊在家里可着急了。
急得白熊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白熊心说:这可怎么办呢?我们老爷很快就能把少爷领回来啊!他们肯定在路上会说些什么。我们老爷在半路上能不问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他们要把我说出去,可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白善人就领着儿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