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人领着儿子回家了。
白善人领着儿子一回家,白熊就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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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善人回家后,他开始“问案”了。
白善人吩咐:“先把门给我关上!再把“家法”给我拿来!”
白善人一声吩咐,门就关上了。
“家法”也拿来了。
所谓“家法”,其实就是一根铁棍。
铁棍怎么叫“家法”呢?
因为那是白善人用来惩罚儿子的工具。
白善人为什么还让关门呢?
他怕在他惩罚儿子的时候,有人来求情。
白善人能不气吗:为看和县太爷结亲,那是费了多大的周折,那是花费了多大的心血,让儿子这么一闹,那么大的周折都全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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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可把白连吓坏了。
白连知道,这顿打是非挨不可了。
这时,白熊更害怕。
白熊知道:这祸是他惹的。
白熊知道,老爷要知道了全部的详情,老爷就能把我的皮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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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一看这阵式,还没等他爹说,他就吓得跪下了。
白连说:“爹,我错了。”
白熊也吓得跪下了。
白熊也随着说:“老爷,我更是有错。”
现在白善人还不明白,白熊那“更是有错”的真正意思,白善人先问他儿子白连。
白善人说:“你光说一个‘错’字,这事就能完得了吗?如果你杀了人,光说一个‘错’字就能完,行吗?”
白连说:“爹,儿子错了,您就打儿子吧?”
白善人也不客气,白善人上去就打了白连一家法。
白善人一边打,他一边说道:“我打死你这个不成材的东西!”
这一家法打得白连“哎吆”一声。
白连当时就见血了。
白善人问白连:“当时在你去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自从你与县太爷女儿白银定亲以后,我再三嘱咐你,不让你去那个地方,结果你就是不听。”
白善人说着,他又打了白连一家法。
白善人又接着问:“是谁让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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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你去的”,只是白善人随便一问,可把旁边的白熊吓坏了。
吓得白熊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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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还真不错,他还真没把白熊供出去。
现在白连还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白熊。
现在白连还以为,当时白熊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白熊只是那么一说呢。
现在白连更不知道,他昨天晚上被抓,是白熊给通风报的信。
现在白连想的是:我一个人受罚就受罚吧,我何必再把白熊供出去。现在我就把责任全揽过来吧。如果我把白熊供出去,如果爹罚白熊,肯定还会更厉害啊。爹打我,我是他的亲儿子,他下不了恨手,如果爹打白熊,那可就不同了。再说,当时白熊也是好心。再说,我也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也应该有判断一些事的能力。当时白熊是那么说了,可当时决策的是我啊。虽然当时白熊那么说了,可当时我如果不去,也没这事啊。我就是把白熊供出去,这事的主要责任也还是我。
现在,白连还认为当时白熊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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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这一没说话,旁边的白熊可受不了了。
白熊心说:这事的罪魁祸首是我啊!我是奴才,少爷是主子。我能让主子替我受刑吗?我就是死,我也不能那么做啊!在这个时候我要不站出来,我还是人吗?白家把我养大,白家供我吃,供我喝,到时候我还挖白家的墙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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