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振荣的师父元槐子与其友马万武两人原是打算游山玩水地一路走到京城,不料半路上就接获三徒弟的急信,说未来徒媳妇突然昏迷不醒,要他们俩早些赶到京城,于是他们两个只能顶着老骨头,匆匆地一路急赶入京,谁知道才到京城的大门…徒弟又说没事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差点没把元槐子头上那几根毛给气成爆炸头。
“你这兔嵬子!既然人都没事了,怎么不早点传讯过来?这样我还能多玩几天呢。”元槐子气呼呼地数落了好几句。
姚振荣只是安份听话地等师父念完了,才又接着道:“人是醒了没错,可不表示就真的没事了,那日她刚一醒来,突然跟我说起不少先前她身上发生过的那些怪事,还一副惊恐难安的模样,难道您忘记徒弟先前在信中跟您提过的事?自然是想着师父德高望重,若有您亲自镇压,必当万事大吉。”
“真是胡说八道,不过…难道她也知道她自己说的话很奇特?这不跟你一样了?”元槐子狐疑地看了老友一眼,问道。
“自然不可能一样,不过我猜着她是不是发生过攸关生死的大事?若是的话,可能在面对生死一线之际曾发生过什么为人所不知的事情,又因为那种经历让她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马万武淡定地解释道。
“马爷爷猜的不错,她确实曾于去年差点落水而亡,据她自己所言,她是在被救回一命之后才开始做一些很奇特的梦,而梦中所显现的似乎是某些人的未来,但说是未来又不太像,因为那些人在梦里的命运与现实所发生的并不太相同,难道这样也算一种预知吗?”姚振荣回想了一会儿之后,又极为不解地问道。
“嗯…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不知道她提过的那些人或事真正发生时,是好事居多呢?还是坏事居多?”马万武沉吟片刻之后,亦是不甚了了地摇头说道。
“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说白一点,不过是未来的日子与所知的稍微不同而已,还不到会发生伤及人命或损及钱财之事。”姚振荣摇摇头,却不明白马万武如此问的原因。
“所以说,那些被改变的事情并不算大事啰?其实在我们族里的信仰之中向来极为崇尚自然之灵,也相信万物皆有灵性,故而凡事都要顺应其自然变化…我在想你说的那位姑娘,可能她本身的命数已经有极大的转变,而这种变化也影响到她身边的自然万物,甚至再次间接地影响到更多与其接近的人,如此一来,那些人的命数有所改变亦是理所当然之事,至于各人命运有好有坏,那就是他们自身的问题了,与那位姑娘并无半点关联。”马万武又想了许久后,才再次解说道。
“对我们来说自然都不是大事,况且我也是担心她会不会…其他的事从来就不怎么在意,只要那些事不会对她有影响就好了。”姚振荣摇摇头,一脸担忧地说道。
“你对她的事既是如此关心的话,不妨找一天让我替她仔细观看,或许能看出有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你放心,就算真看出什么不同,我也不会伤害她的,苗族巫师都背负着上天的使命,轻易不敢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听你说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我又怎么可能害她?再者,你既然愿意向你师父说出实情,自然是信任我们这两个老骨头的,不是吗?”马万武早从元槐子那里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事,所以并不吝于直白地把话说开,想来这也算他们苗族的一种纯朴的本j□j。
“马爷爷说笑了,我自然是相信你们的,否则又何苦大老远地求您和师父到京城里来?您放心吧,我会尽早把这件事情安排妥当,只不过……。”姚振荣说这里突地心思一动,想着是否该让老人家也看看韩语蓉,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怎么?难道还有难处吗?想着也是如此,我早年也听说京城里那些公侯世家的规矩森严,一般未嫁的姑娘家轻易不能出府,那时曾想着那些女子总不比我们苗寨女子来得坦率大方,所以若真的觉得这件事不好安排便罢了。”马万武见姚振荣面露迟疑之色,还以为是有什么不能随意见外人的规矩,自然也不愿强求此事。
“不是的,马爷爷,我是想着还有一个人也该让你见一见才好,那个人就是先前告诉我说,我未婚妻有问题的人。”姚振荣连忙解释道。
“哦?尚且不知对方是哪路高人?若能一见,倒也能请教一二。”马万武挑了挑眉,看似谦卑恭谨的语气却隐隐透着鄙夷,显然早已猜出对方的用意实是不善。
“哪里是什么高人?她是我未婚妻的妹妹,姐妹俩素来不合,偏偏对这件事又言之凿凿,我才对她起了疑心,故而想请马爷爷也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姚振荣听得马万武这番似乎另有深意的话,只是冷笑着说出他心中的怀疑。
“我听懂你的意思,那位想来应当也是一个寻常女子,不过她竟能够看出你未婚妻有何诡异之处,若非如老马这般同道中人…也只有另一个可能,就是她有过同样的经历,如此一想,其中显然真有些问题。”元槐子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依他这般见识多广之人,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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