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天鼎宗强大,今天这里所有人,却见识了天鼎宗的强势!
三个金丹一个筑基,就敢到蓝族的老巢,搅了蓝族的拍卖会!敢直抗元婴,敢将三大家族的产业毁于一旦!
哪怕他们有着不同凡响的阵法,但在场的人又有几个不清楚?可与元婴相抗的法宝,又岂是区区金丹筑基能驱使得动的?
这中间应该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吧?
众人望着倒在地上一直未起的女孩,不由感慨万分。在他们所知的秘法中,以精元以精血以全部神识灵力,或可让金丹后期修士勉强调动元婴期法宝。筑基期?只怕是会被抽成人干了,就算能活,也必会影响根基。
以自己修为性命为代价,只为出一口气,而且还真让这气出得挺爽快!这个女孩让这些人意识到——天鼎宗的底蕴可怕,人却更可怕!
蓝翼知道今天是阴沟里翻船,被这几个小辈狠狠阴了一顿。
谁能想到,这个女子竟能一再发动阵盘,挡住他越来越强的攻势?
谁能想到,这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在拍卖会四周安置了阵旗,还能不被任何人察觉?
谁能想到,她在承受自己全力一击的时候,还有余力引发阵外阵,合着反弹的法力,一举将经营千余年的拍卖场,毁得彻彻底底?!
看着底下凌然傲立的黑袍小子,听着他毫不留情的质问,蓝翼眼中精光直冒:
“你这小子句句不离天鼎宗,老夫倒要问问,天鼎宗可有纵容晚辈骄狂妄为的规矩?可有让你们处心积虑,无故毁我族产业,羞辱我族之人?”
蓝翼恨这几人已恨不得剥筋抽骨,但他不能坏了族里大事,只得压着心中戾气,废几句话将立场站稳了。他在等,等族里长老会的消息,是抓是杀还是放!
“无故?你不自量力倒罢了,还揣着明白装缩头乌龟?”李烈霸鄙夷地望着老者,随即神情一肃:
“无什么故!你们蓝族敢以金丹之尊,猥琐跟踪于我宗筑基弟子,敢以元婴之尊,追迫我宗筑基弟子下落不明!我毁你辱你,你就该受着!”说罢,他脚一踢,明明是空白之地上,却显出一个年轻男子在不停翻滚。
“小子!你别太狂悖无礼!先不说你那都是无稽之谈,无凭无据!就说你那阵法,又还受得了老夫几击?何不痛快走出来,随我一起去问问你天鼎宗的长辈,到底是不是你自作主张,无故挑起两方争端?”
蓝翼咬着牙根忍着,再等等,如若长老会再不来指示,他必要狠狠教训这小子不可!
“那你击来试试?”
又是这类似的话,这次却是一道娇嫩清脆的声音。所有人包括蓝翼都大吃一惊!
阵法虽然隔阻了神识,但却没挡住目光。这女子竟然坐了起来,站了起来,一脸神清气爽,哪有半点根基受损之相?
这是什么灵丹妙方?这是什么法宝秘法?一时间,无数人被勾起了一点贪念,更多的,却是加深了对天鼎宗的忌惮。
试?怎么试?那土黄罩依旧完好无损,她也完好无损。难道还让一元婴尊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愣子一样不停劈?
堂堂一元婴,拿几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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