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下手太狠,把你楚大爷的菊花撕裂了好几处。”楚克一边红着眼睛揉屁股一边凑过来恶狠狠的盯着他,“害得我这一段时间都只能吃流质食物,行动走路都不便,连公司都不能去,只得天天窝在这里办公……更重要的是,王八蛋,你害得我20几天都不能干人,这可是我成年以后最长的窗期了……”
说到最后,又痛又恨的楚克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其实你叫一下医生就可以搞定了,别告诉我你蠢到医生都没叫!”惊呆了的任天远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就爆了一下菊而已,这蠢货居然能痛这么久!
“王八蛋,永远只当一号的楚克菊花被人爆了,我哪还有脸去找医生!如果传出去,我就不用在圈子里面混了。”楚克咬牙切齿的杵在他面前骂。
“……所以,为了你那可笑之极的一点点脸面,你就忍到现在?我说,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任天远看着他一脸忍着痛楚又要装凶神恶煞的悲催样子,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哈哈~,哥们,你真牛!那地方痛起来可是要人老命的,你老人家的忍耐力可真好……话又说回来,那地方搞不好发炎,麻烦就大了。”
“难道要我腆着脸找医生看菊花吗?还是被人用手指捅了的。”
任天远象看傻子似的看了他半天,这人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典型死要面子活受罪!
原来这男人骗自己来是为了给自己的雏菊报仇!
可怜的,那地儿痛了这么久,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任天远突然同情起他来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背着两只手塞进衣服里,在随身空间里摸了一小瓶空间之水拿出来递给他:
“美国特效药,志治爆菊后遗症,请放心使用。”
“……辣椒水?”
“……你当我是你,专门使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任天远作势想收回手,却被眼疾手快的楚克一把抢了过去。
他拿着瓶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发现一个字母,甚至连个出厂日期都没有,就狐疑的看着任天远:“你确定这玩意是药而不是水?”
“……爱用不用!用了你还有一丝希望,不用你老人家就继续受着吧!”任天远大咧咧的在楚克的椅子上坐了,靠着椅背抄着双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现在轮到他任天远拽了!
受尽菊花残败折磨的楚克盯着他笃定的表情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抱了点侥幸心理,拿着东西别着腿揉着屁股上了楼。
“滴着用。别浪费了,可就那么一小瓶,没了就再也没了。”任天远又开始肉疼了。
楚克觉得遇到自己他倒霉,任天远又何尝不是!
那可是耗费自己无数精力才培养出来的一洼空间之水,用一点就少一点,再也不会增多的。
不一会儿,楚克就满脸带笑一身轻松的下了楼。
“我可以走了吗?”任天远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不急不急,才两点而已,你何不留下来在我这里吃了晚饭再走。”楚克边说边伸出了放在背后的手——那是一把AK-47!
“卧槽,楚大爷,我见多了无耻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到极点的!”这下轮到他任天远咬牙切齿了,“我真是不服都不行啊!”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男人!
任天远已经不对他的人品抱任何希望了。
“承蒙夸奖!”楚克一脸带笑的用步枪指着他,戏谑的笑,“乖乖的把手枪扔了!”
菊花一好,全身舒爽,现在可以好好折磨折磨这个小妖精了。
楚克的脑海里已经把任天远绑成大字型爆菊无数遍了。
“……楚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那药还是在试用期,疗效不稳定!你刚才那一瓶只是第一期疗程,如果第二、三期巩固疗程跟不上的话,伤处是会复发的。”他话一说完,就发现楚克眼里闪了凶光,马上又跟着说,“我这水是很宝贵的,不可能会带多了在身上!也更不可能会放在家里。”
“……啊哈,任兄弟,开个玩笑嘛,不必紧张。”楚克犹豫了一瞬,就扔下了手中的AK——47,换上了极其肉麻的笑走了过来……
楚克的本意是想把任天远骗过来爆菊为自己的菊花报仇,到最后却不得不恭恭敬敬的把人送出了别墅,还得赔着笑脸醒他别忘记给自己后面疗程的药。
任天远计高一筹修理了楚克之后,很满意的打了车回家。
一路上他都在想象楚克这许多天到底是有多凄惨,想到有趣的地方就忍不住笑,弄得那司机像提防神经病似的在后望镜里注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