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那只假阳|具戳了戳任天远的嘴唇,挑着眉得意的笑:“型号还满意吗?想象一下它插入你身体里面的时候,应该会很爽。”
任天远扭头躲开了假阳|具,看着他一脸的得瑟,皱了皱眉:
“……楚克,你还是别笑了为好。”
“是不是我笑起来太邪魅狂狷,你忍不住春心荡漾?”
“不,那是因为你的笑起来太贱,看着我就想再爆一次你的菊花。”任天远看了看他的下面,无比怜悯的摇了摇头。
“……谢谢,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狠爆你的菊花!”
楚克脸色一变,伸手掐住任天远的下巴,就一口咬在他的嘴上,直到嘴里有铁锈味才松了口。
这男人应该是狗变的,这么喜欢咬人。
有点痛,任天远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楚克一见眼神一黑闪起了小火苗,心念一动,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凑上去就贪婪的亲。只可惜,报应来了,他马上被牙尖嘴利的任天远咬了,还是死咬着不松口的那一种!直到楚克捏着他的下巴一提,任天远才不得已松了口。
摸了摸被咬破的地方,楚克眼里露出了嗜血的凶光。他一按座椅板上的开关,那块座板就退了出来,任天远的屁股就悬空在了椅子上面。人被金属扣扣着,怎么也掉不下去。
楚克又“刷”的一下亮出了一把反着森冷寒光的匕首,“滴溜溜”的在手里转了几圈,瞅着任天远意味深长的一笑,就蹲了下去把刀尖对准了他的屁股……
任天远心里一凛,只觉得PP上寒意阵阵菊花一紧,连忙出声提醒:“喂~,楚克,不带这么拿刀尖玩的呀,会坏的。”
用假阳|具还好,用这个真会出人命的。
“怕了,怕了就求我。”
话是这样说,楚克手并没有停,挥着刀子“刷刷”几下就在任天远菊花处的布料上剜了一个手臂粗细的洞。担心被他手上锋利的刀子误伤,任天远屏息静气连呼吸都不敢粗了。还好楚克刀功不错,就算这样,任天远的屁股肉连皮都没破一点。
技艺不错,很有当大厨的潜质!
任天远只觉得菊花处一凉,有冷气吹了进来了……
看看桌上那只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任天远菊花真的隐隐作痛了。这个楚克,阴险狡诈无耻下作,自己一早就应该对他严加提防才对。
眼看楚克已经把那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拿在手里,蹲了下去……
那东西已经顶在自己的菊花上了,正慢悠悠的在那娇嫩的地方磨来磨去,磨去磨来……那种酷刑即将来临的精神折磨太痛苦了……骇得任天远倒吸一口凉气,半天都呼不出来,吊在肺气泡里憋得他整个肺都痛了起来……
任天远是真急了:“楚克,我跟你说,你这样玩我,小心你那20W再也不收不到了。”
楚克伸根手指在任天远眼前摇了摇,挑着眉毛贱笑:
“……才20W而已,一根牛毛都算不上,你楚大爷少吃一次大餐就有了。”
说他就用那*的东西在他菊花边上用力一捅,捅得那团肉都陷进去一大块。任天远给他那架势吓了一跳,还以为捅的是菊花。闭着眼睛感受了半天,才发现捅的是屁股。
这男人,实在太恶劣,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任天远小手臂往扶手上一压一抖,就从他袖筒里滑出一支袖珍手枪,右手弯曲手指一把接住对准左手腕上的金属扣“啪”的就是一枪。很好,那金属扣应声弹开!得了自由的左手再一把拿过右手中的枪对着右手腕金属扣一枪,再歪着头对准脖子、左右脚踝上金属扣又是三枪……
几枪拍案惊奇!
“啪啪啪”几声尖利的枪声过后,被金属扣结结实实固定在椅子上的任天远完全自由了。他起身一扑就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楚克压倒在了地上。
楚克的屁股一着地,随即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上空:
“我的雏菊花啊!”
压倒在他身上的任天远,被他那惊天动地无比凄惨的哀嚎声给吓得一个激灵就从他身上翻下来,举着手枪双手做投降状:
“老兄,这次我可没动你的菊花,你可别诬赖我!”
“卧槽!你个混帐王八蛋,你上次爆过的菊花还没好呢!哎哟~……”楚克跟被恶狗咬了似的,一咕噜就从地上翻了起来,揉着屁股惨叫连连的在屋子里面乱蹿。
“……不是吧!你到现在还没好?这都快20几天了,你那里不会坏掉了吧?!”任天远一脸的惊讶。
“怎么会好!王八蛋,你那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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