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也要生气。”姜糼容气得顿足跺脚 ,纤手指向李昂胸膛,“你和二表哥要散步哪里不能散步,非走护城河去,一个月不到时间,那里已淹死了两个人,看样子还是武功高手,你们不知道吗?”
“是我不好,非拉着大哥散步。”李逸拉开姜糼容,朝姜糼容作揖陪情,又向高夫人认错,末了道:“其实我们虽错了,但是也有所收获,那护城河虽深不可测河流湍急,可没那么恐怖,大哥只识微末水性,凭着武功仍能把我救上来,先前那两个被淹死的人,应该是被谋杀而不是失足落水淹死。”
“那是衙门的事,和咱们没关系。”高夫人皱眉。
“母亲,有关系的,武举试高手如云,大哥若能在那之前辅助季大人破了此案,则声名大振,到那时……”
武举和文举一下,比试出前二十名,殿试决定三甲,殿试比的多是声名和皇帝的喜好。
高夫人默然,李逸笑着又道:“我和大哥去向季大人通告这一发现,母亲意下如何?”
季唯那人值得结交,何况于儿子前程有利,高夫人自是应允。
李逸拉了李昂要走了,看了一旁的姜糼容一眼,道:“母亲,我明日便要进宫听差了,想给恩师准备一份奇巧的礼物,让糼容陪我和大哥一起走,回来路上一起挑礼物,可否?”
李逸的座师是丞相郭贤,太平朝的实权人物,虽是文臣,其势力不可小觑,高夫人点了点头,对姜糼容道:“糼容,到季唯家,你表哥他们进去,你在马车里等着。”
姜糼容正喜能见到季唯,虽然有两个大灯泡,觑着机会还是能说上两句话问个明白的,闻言不觉塌了脸。
李逸把她的先喜悦后幽怨的神情看在眼里,唇角高高挑起,无限快活。
季唯睡了两个时辰,醒来后神清气爽,下面那物儿感觉不到疼痛了,遂谢过大夫付了诊金离开医馆。
他极想马上去找姜糼容,试试画册里看到的一切,只是看看身上衣物脏皱,便先回家去,姜糼容一行三人到来时,他刚洗漱过。
看到李逸李昂,季唯草草拱了下手,迫不及待便往他们背后看。
后面一个人没有,姜糼容因高夫人的嘱咐留马车里了。
“糼容在马车里。”李逸微微笑,季唯一阵风冲了出去。
“季大人这是出去找糼容说话吗?娘不是说,不给糼容下来吗?”李昂挠头。
“糼容没下车啊。”李逸狡黠地一笑,他下车时让车夫把马拴到门柱上,又摸了一把碎银子打发车夫去给他买东西,就是为了让季唯和姜糼容说话方便。
不能再给李昂问下去,李逸摸了摸双臂,道:“大哥,我感觉有些冷。”
“啊!”李昂惊叫,左右看了看,道:“季大人这房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你先进堂屋坐着,我去生个炉子给你烤火。”
虽是养尊处优的侯府世子,李昂自小要照顾弟妹,李逸和薄染衣都是极多花招的,烧柴烤肉什么的他都做过,烧个炉子更不在话下,他生性疏阔,不讲究也不客套,当下进了院子一角的灶房,看看有炉子,便开始劈柴点火。
李逸进了堂屋,看到一式女孩子才喜欢的粉粉绿绿软垫子,笑得更开心,不坐堂屋里,拿了张椅子出去,就坐到灶房门口,与李昂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季大人好像和以前看到的有些不一样。”李昂一面劈柴一面道。
是不一样,李逸微笑,以前的季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面冰雕,刚才的季唯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姜糼容撅着嘴,正寻思着怎么不违背姨妈的叮嘱又能见季唯,车帘子被一把掀开。
像满天绚烂的烟花炸开,重重叠叠的繁华铺开倾城倾国绝色,姜糼容在一瞬间被眼前美得近乎梦幻的妖娆定住眼珠,浑身的血液凝固起来不能流动。
面前的季唯太美了,美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玉般的脸颊水润得近乎透明,幽且深的墨眸里泛着喜悦的波澜,浓墨罩染过的长睫眨动间,墨玉似的眼珠子炫采夺目,最璀粲的星星也黯然失色。
姜糼容被眼前鲜亮的充满诱-惑的美-色融化成一汪春-水。
“糼容,我正要去找你。”季唯跳上马车,“糼容,我知道娃娃是从哪里来的了,我也知道怎么能让你快活了。”
他的眸子里闪动喜悦和欲-望,坐到姜糼容身边,将她拉进怀里,手指触上她的衣领,“糼容,咱们试一试吧。”
他的手指还带着沐浴后未擦干的水汽,有些微凉,润湿像雨露,指尖只触上衣领,绸布下的肌肤却已感受到强悍的掠夺气息。
真切急剧地渴望扑面而来,姜糼容呆呆看季唯,她从季唯漆黑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一个陌生的人,那个人春-色满面,媚眼如丝,等待着季唯的采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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