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删很多很多字)
李昂把炉子烧旺了,站起来要去找季唯说话,李逸捂住肚子,痛苦地叫道:“大哥,我肚子好饿,饿的有点疼了。”
“昨晚你就吃的不多。”李昂着急起来,他脑袋一根筋,干活关心人却很细腻,不用李逸说,四处看了看,找了小钵盛了清水放到炉子上,“你忍一下,我给你煮碗面条吃。”
“谢谢大哥。”李逸登时肚子不疼了。
李昂煮不出什么花样,清汤面一碗,李逸坐在灶房门口,优雅无比地吃着,正吃得津津有味,大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李逸手里的面碗砰一声吓得掉到地上。
一阵风冲了进来,季唯打横抱着姜糼容,一脸的汗水泪水,惊惶失措:“你们快看看,帮我看看,糼容怎么晕过去了。”
“糼容。”李昂惊叫,跟季唯一样慌神,“怎么回事?我去请大夫。”
李逸扫了一眼季唯怀里的姜糼容,衣裙微有些乱,却不严重,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满是牙印,微微渗着血痕,心里有些明白了,不想当着李昂的面说,怕李昂懂的太多,也不阻止李昂奔出去。
觑着李昂的背影不见了,李逸微笑着道:“季大人,把糼容放床上躺平,轻轻地给她嘴里渡气,一会她便能醒过来。”
“真的?糼容没出什么事?”季唯惊喜地问,又犹疑不定,“方才李昂在你怎么不说?”
“我大哥实在,我一说,他肯定要给糼容渡气,你愿意吗?”李逸浅笑着黠问。
当然不愿意,季唯抱起姜糼容往屋里奔。
“季大人且住。”李逸在他背后叫道,几步走到他面前,满眼笑意道:“季大人看着我。”
他嘴唇做了ru吻的动作,粉红的she头伸了出来,在唇边来回轻tisn。
“恶心。”季唯喉间泛酸,几乎要吐出来,“李逸,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你试图别勾-引我。”
“哦……”李逸拉长腔调,“原来季大人还是能看出来我所做动作的含意,那怎么会把糼容表妹的嘴唇咬得伤痕累累呢?”
“你说什么?”季唯愣住,忽而明白过来,李逸这是在教自己。
李逸看他眼神,知道他懂了,笑意更深,“季大人,亲得一会就得微退出,彼此吸气换气再继续,糼容表妹这是给你堵得不能呼吸晕过去的。”
季唯的脸热得可以蒸蛋,逃命似的抱着姜糼容往屋里蹿,李逸哈哈大笑,在季唯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却落下长长的一串泪水。
如此傻的男人,傻得真是可爱,自己曾经也是这么青葱稚嫩,可惜,引领自己懂得一切的人,却不是喜欢的那个人。
姜糼容幽幽醒转过来,季唯羞愧不已,吞吞吐吐道歉,检讨自己技术不过关,表示可能光看画册不行,还得再学习实践,让姜糼容配合他。
“糼容,多练几回我就懂了。”语毕,俯伏下去,凑到姜糼容唇边轻ru。
他这一回温-柔又缠-绵,花瓣似的嘴唇带着沐浴过后的清新气味,姜糼容被送上梦幻一般的云端,昏昏沉沉身体像是被季唯整弄成水,软软的没了形状。又像被季唯烧成一把火,那把火从嘴唇烧到脑门,再烧到身体各处,里里外外燎原漫烧出噬-骨的快活。
季唯火热里夹杂着生涩,贪-婪而怜惜。
李逸默流了会儿泪,看季唯进去不再出来,摇头叹了口气,大声唤道:“季大人,灶房炉子打翻着火了,你来看一下。”
啊!着火了!
迷乱的两人吓得慌忙打住,季唯爬起来急往外冲。
“着火你还不快去救火?”季唯喝堂屋门口站着的李逸,猛一下子醒悟过来,气得攥住李逸衣领。
亲热时被恶意打断,说一声此仇不共戴天亦不为过。
“季大人稍安勿躁。”李逸轻拂开季唯的手,小声道:“季大人,和姑娘的亲热,都必须是成亲后才能干的,或者说,得避着人才能干,我大哥马上请大夫来了,你还是赶紧喊糼容起来,收拾齐整,不要给人看出来。”
末了,在季唯瞪圆眼似懂非懂时,李逸又补了一句:“糼容是我大哥内定的媳妇,季大人,欲速则不达,不宜操之过急呀!”
原来学问这么多,不比查案少,季唯有些愣神,微蹙眉沉思。
“季大人,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把我懂的倾囊相授。”李逸浅笑着道。
“你别以为教我这些,我会领你的情,你和你娘要再敢对糼容不利,我一样不会放过你们。”季唯盯着李逸冷冷道。
“我娘没时间对糼容和母亲不利了。”李逸长叹,道:“以后,对付戚晚意就够她忙的了。”
“你娘和戚晚意又有什么关系?”季唯问完后,想起昨晚李府门外轿子里的声音,明白过来,脸微有些儿红,又微有不解,“戚晚意那人不安于室不甘于平凡,怎么肯和你爹……那样呢?”
“怎么?季大人很在意戚小姐?”姜糼容收拾齐整出来,恰听到季唯的话,醋火哧哧直冒。
“不在意不在意。”季唯感情小白,趋利避害的反应却很灵敏,走过去一手扶姜糼容,一手高高举起发誓:“糼容,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虽然以前有过婚约,但是那时是孩子,什么也不懂……”
你现在也没懂多少,李逸听着季唯的表白,暗暗嗤笑,看一个国色天仙给一个白包子吃得死死的,感慨不已,又极羡慕,轻叹了一声,往大门走避了开去。
姜糼容一腔醋火在季唯一再表白后消退,新仇没有,想起旧恨,咬牙切齿问道:“你办案时是不是连女人身体都看?不避讳的?”
“不看啊。”季唯奇怪地看姜糼容,道:“虽说案情如天重,可老师说,男人只能看自己爱的那个女人的身体,所以,我从来不看的。”
还好!吕风行得端,教出来的小白兔也很纯洁,姜糼容松了口气。
季唯见她脸色阴转霁,也松了口气,悄声道:“糼容,这事我告诉你,你不要和别的人说。”
原来吕风不让季唯查察涉案女人的身体,却怕传开了,有人利用这一点犯事,固而有女犯的案子,他们虽是让衙门的的杵作查案后将详情讲给季唯听再由季唯细细推敲下判断,对外却只说是季唯验察的。
原来如此,姜糼容欢喜无限,摸季唯脸颊表扬他,道:“这一点以后还得坚持下去。”
“好。”季唯很高兴,按住姜糼容的手在自己脸颊挲动,很坦率地道:“我总怕那样会遗漏什么重要线索断案不明,觉得大是不便,既然你喜欢,那我以后就一直不看,不是自己亲自查看的,仔细一些反复推敲争取不出纰漏错误便是。”
季唯这么一说,姜糼容纠结了,除非不断刑决狱,否则,这可是季唯职责所在,就像演员拍吻戏一样,不是喜欢,而是工作必须那么做。
“糼容已经醒了,不必诊脉了。”门外传来李逸温和的声音,须臾,李家兄弟走了进来。
“糼容,你没事吧?”李昂关切地问道。
“没事,马车里太闷了。”姜糼容厚着脸皮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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