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啊,快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司御齐看到她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绳索不禁拧了拧眉,不过是夜探个将军府,至于这么麻烦吗?
他说着已经先一步往前而去,她没有犹豫的时间,只得与两人一起快步前行。
来到司御齐身侧,她边走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别管别人的闲事儿了。”
“你是别人吗,你可是我的女人。”司御齐撇嘴不爽:“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冲动而给我落得个克死新妻的名义。”
那沐清无语的摇摇头,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来到将军府后墙处,司御齐与青峰都未动弹,想要看看她是打算怎样夜探将军府的。
只见那沐清利索的将绳索从身上拿下,手法极其精准的在头顶转了两圈后往墙上一扔,直接将绳索头上的爪子卡到了墙缝里去,随即她用力一拉绳索,身子也随着轻盈的踩着墙跃到了城墙上。
看到她利索的身手,司御齐不禁诧异了起来,就算她在右相府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可也毕竟是个成天被人伺候的二小姐,她这利索的身手是如何做到的?
青峰也很是诧异转头看了王爷一眼,随即两人紧随着那沐清的步伐跃进了墙内。
几人摸索着小心翼翼的快速往凤浩然的房间里移去,那沐清给司御齐打了个眼色后轻轻的推开了凤浩然的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从外边看来,这就是个普通的公子哥房间,没有什么特殊的摆设,也没有什么显眼和诡异的地方。
三人对望了一眼,都不禁有些失望,床上的被子干净整洁的摊在那里,轮椅也就摆放在床边,可床上的人儿却不翼而飞了,这算起来就算是最大的不对劲之处了。
“这里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我们再四下里看看,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司御齐轻声说着已经率先来到了墙边四下摸索。
那沐清当然也不会放弃希望,开始了搜寻。
房间里太过安静,几乎落针可闻,所以当一声突徒的喷嚏声凭空传出的时候,三人全都顿住了手脚,重新凑到了一起。
那沐清指了指床边,司御齐对青峰使了个眼色,青峰上前将被子撩开,却只见床上确实什么都没有。
那沐清后退几步,隔着远了去看那张稳稳居于中心处的床,想到机关二字,她不禁挑了挑眉,上前开始在床边四处摸索了起来。
果然,在轮椅正对的地方床板处有一个按钮,那沐清深吸口气将按钮按下,瞬间就听到一声移动,床从原位整个移开。
床底下掩盖的居然是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三人没有犹豫,青峰在前,司御齐在后的一起下了通道。
当来到地下密室的时候,诺大的空间里烛火通明,让三人全都震惊住了。
这里比地上凤浩然的房间大了两倍,房间内的一切摆设全都一应俱全,更让人诧异的是,此刻那张大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男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有外人闯入,还保持着背对着三人的姿势大力的咳嗽着。
咳嗽完毕后,他声音虚弱的道:“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以为你打算饿死我。”
见没有人回应自己,床上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在看到三个陌生人突然到来的时候,他瞳孔不禁微张,有些害怕的站起了身。
那沐清看到床上那人脸色惨白,就连头发也有几分泛黄发白,不禁想到了澜儿,这男子必然是没有接受过光照才会变成这样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男人心口缩了缩,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
那沐清佯装镇定的挑眉:“你又是什么人?”
男人视线躲避了片刻,随即坚定道:“你们快点离开吧,不然不会有好下场的。”
“哼,你是在为上面那个男人夸海口吗?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他能耐我们如何?”那沐清扬唇一笑:“这个将军府还真是有意思,上面一个假的凤浩然,下面一个真的凤浩然,你们这亦真亦假的,到底是在玩儿什么把戏?”
司御齐心中暗自一笑,这个女人反应力惊人,他喜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人将头别过,转头看向别处。
那沐清冷笑一声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儿,在角落处的桌子上,她看到了几种药材,这些药材她很熟悉,都是之前做解药时用的。
她将解药拿起在鼻子间嗅了嗅:“哦,原来这些解药就是从这里做出来的啊,是你做的,还是他做的。”
床上的男子孱弱的下床:“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沐清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一个人摇头自言自语道:“就算是你做的,可解药一定不是你一个人全部完成的,因为你根本就不能离开这里,所以也无法去晒解药,我说的对不对?”
男子呼吸有些紧蹙,又大力的咳嗽了起来。
“你不必太过紧张,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来邀请你去我们家做客而已。”
“我不去。”男子坚定都摇头。
那沐清说着看向青峰:“青峰,这客人怕是不会主动跟我们离开的了,你想想办法吧。”
青峰二话不说,上前就将男人一别手给制服,随即在他颈上一敲,男子顺势昏了过去,青峰将男子给抬了起来。
司御齐对青峰摆了摆手:“你先走,回去把这小子控制好。”
“那王爷你们呢?”
“司御齐环视这房间看了一圈儿,随即冷笑一声:“我跟王妃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那沐清不明白司御齐这样坏笑的意图,只是道:“这个小子应该就可以帮我们解答很多疑惑,我们也一起走吧。”
司御齐拉住那沐清在她耳边轻耳语几句,那沐清随即噗嗤一笑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青峰扛着那黑衣人离去,那沐清与司御齐各自拿起墙头的一支蜡烛开始在房间中四下里纵火。
当看着火苗一点点燃烧起来的时候,司御齐拉着那沐清快步上了台阶离去。
两人就在将军府外一棵粗壮的树上稳稳的呆着看好戏,当那地下火完全窜到地上来的时候,地下俨然是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烬。
将军府里的人发现着火赶来灭火的时候为时已晚,看到老将军凤降束衣衫不整的冲进火海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然儿,我的然儿啊,你快出来,然儿…”
看到凤降束这样子,司御齐不禁皱眉对那沐清道:“看来你说的对,这两个凤浩然中果然有一个是真的,不过你猜哪一个会是真的?”
那沐清扬唇一笑:“这不是很明显吗,地下的那个是真的。”
司御齐则是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我敢跟你打赌,地上的这个才是真的。”
“哦?你有何凭据要这样说?”那沐清不服的问道。
“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见过小时候的凤浩然,他腿脚很是利索,而且,我与他在宫中曾玩闹过,男孩子们玩儿的无非就是射箭骑术和武术之类的小玩意儿,有凤降束这样一个威武的大将军做父亲,那小子的身手自然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而刚刚那个病秧子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善武功,竟然可以被青峰轻易击倒。”
“说不定那是他装的呢。”那沐清反语。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不过你要知道…一个人再装,也不可能将内力完全伪装起来。”司御齐抿唇一笑:“就如同你这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样的道理,你就等着瞧吧,我说的一定是对的。”
他眼神悠悠的望向远方的火海外的凤降束冷笑一声,这个老东西嚣张的太久了,今天这一场大火真是解气啊。
见大势已定,他伸手拉起那沐清,搂着她纵身跃离将军府。
他拉着她飞快的往王府的方向跑去,那沐清几乎有些跟不上他,她低头看着司御齐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眉心拧了几下,唇角染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直到了王府附近,司御齐的步伐才放慢了许多,他转头对那沐清道:“改天我教你轻功吧。”
“什么?”
“你耳背了不成?”司御齐不悦:“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沐清有些欣喜,其实她早就想学了,不过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倒没想到今天司御齐会主动说要教她。
司御齐看到她面上的笑容不禁也扬了扬唇,这个女人心思那么多,又总有那么多人跟她过不去,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在她身边保护她,所以让她学点轻功能够防身和逃跑是必要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学?”
“总不会是今晚,我们现在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司御齐挑眉:“我们先要去看看我们打的赌到底是谁赢了。”
~~这算是不知不觉渗入式的爱情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