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牢房里,司御齐让几个下人先离开,只留他跟青峰还有那沐清三人。睍莼璩晓
躺在那里的病秧子被青峰给推醒,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随即一脸无辜的看向三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是我们应该问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将军府里才对吧。”司御齐抱怀,一副笃定的模样。
病秧子拧了拧眉:“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从小就已经生活在那里了,那里就是我家。”
“是吗?那本…我问你,你跟上面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膈”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病秧子沉声,他嘴很硬。
“是吗?我还记得你背对着我们的时候说过‘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以为你打算饿死我’,当时你口中的‘你’指的是谁?”司御齐没有给那家伙丝毫的反应时间继续道:“你们之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凤浩然?”
那沐清看着司御齐的笃定和理智,索性也就没有插话,就靠在一边看好戏政。
病秧子忽的就沉默了下来,一句话都不再说了。
司御齐扬唇一笑:“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警告你,你最好是乖乖的配合我,不然小心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不,你不能杀我。”病秧子抬眼看向司御齐,眼神中没有太多的恐惧,倒是很沉稳的道:“这位姑娘分析的没有错,那些解药确实是出自我之手,如果你杀了我,许多人都会因为被疼痛折磨而死的很惨,所以我不能死。”
那沐清上前一步:“你放心,制作解药的方法我已经掌握了,难道那个跟你很熟的凤浩然没有告诉过你吗?”
病秧子一顿:“你是那沐清?”
“呵,看来他对你说过,这种事儿他都会向你汇报,想必不是他在控制你,而是你在控制他。”那沐清冷眼:“你果然不是凤浩然。”
病秧子抬眼看向她:“既然你是那沐清,有些话我就可以不必忌讳你,我的确不是凤浩然,你我同是受人控制,你以为我有那本事控制一个将我关在地下十几年的人吗?我与他只不过是在互相牵制罢了,他为我提供一切,而我为他提供解药。”
司御齐转头看向那沐清,她也被人控制?是谁控制了她。
“是吗?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那沐澜被抓走的事情?”那沐清抬眼,看他的表情一片凄迷和紧张,她冷笑一声:“你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病秧子很坚定的回答。
“那凤浩然去了哪里?”那沐清忍住怒火,不与他周.旋更多关于魔教的事情。
病秧子还是很坚定的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从来都不与我说,只是他每天都会按时给我送饭菜,这次他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
那沐清上前一把拎起这男人的衣领,她嘴角带着抹愤怒:“不要再骗我了,告诉你,如果沐澜出了任何意外,我绝对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病秧子脸上没有丝毫惧色,随即凝眉道:“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如果你一定要将这些无名火发到我身上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我只能告诉你,我跟你都是一样的,身上有太多的无奈和不愿,有些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那沐清将他推倒回床边冷冷的道:“青峰,将这个家伙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扒干净,给他换一身干净的牢服,从现在开始,找专人看守他,不给他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青峰点头:“是。”
那沐清看向司御齐:“这种人往往嘴都硬的很,我们先回去吧。”
司御齐点头与她一起离开了地牢:“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那沐清沉思了好半响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线索好像一下子又都断掉了。”
“刚刚他说你也被控制了,你们到底被什么人控制着,当初你身上的毒又是谁给的?”
那沐清焦头烂额的捏了捏眉心摇头:“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已经摆脱了控制,从今往后我都是自由的。”
“那沐清。”司御齐伸手拉住她:“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
那沐清看着司御齐深情款款的双眸,不禁将视线别开:“我没有。”
“你根本就有,明明知道我对你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可是你却将所有秘密都自己隐藏起来不肯告诉我,你到底是怕我会出卖你,还是觉得我靠不住。”司御齐有些生气。“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很关心你,很担心你吗?”
那沐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愤怒,有些心惊,他关心她担心她?为什么?
“我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变成了你的耳旁风吗,我说过我会给你时间去适应你的角色,你难道从来没有意识到你此刻真正的角色是我的妻子吗?
作为一个妻子,我不求你有多能干,多聪明,可最起码的分享秘密这一点你总会吧,难不成我会害你吗?你对我保留所有,这不是不信任是什么。”司御齐几乎发怒的拉住了她的肩膀。
那沐清垂头,声音也平淡了许多:“司御齐,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连累你,有些事情连我自己都懵懵懂懂,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告诉你。
你曾经的话让我很感动,但那不代表我可以因为那几句话而倾尽全力的让你分担我的一切。
你想分享,可以,我没有意见,但是我不会害你。还记得吗,上次你为我挡箭差点丧命,难道那一次教训还不足以让你远离我吗?”
她说着沉沉的叹了口气:“这份恩怨我也不知道是如何与别人结下的,但既然是我与我妹妹自己的债,就没有理由让你背,我感谢你今天对我的帮助,以后我不希望你再这样帮我,你只会让我觉得欠你的越来越多,还都还不完。”
那沐清说完抬眼看了司御齐一眼,转身就要走,可司御齐却一把拉住她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抱中,口气颇有无奈的道:“你就不能像个小女人一样依赖我一次吗?”
那沐清心一抽痛,他这是怎么了…“司御齐,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虽然感动,可她的理智还在。
司御齐摇了摇头,那沐清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的推掖他,却被他抱的更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你了,所以以后不许问我,不要问我。
有没有爱上一个人不是用嘴巴说出来的,是要用行动做出来,让对方真切感受到的。如果你觉得我对你做的一切是爱上你了,那么…就是了。”
就是了?那沐清的身子有些僵硬,脑海中想起了连浩然的背叛。
那沐清,不要急着感动,曾经你用八年的时间都没能看清楚一个与你朝夕相对的男人,如今才不过几天,你就要被另一个男人不敢确定的爱打动了吗?不行,不可以。
那沐清还是咬牙将他推开:“不要爱我。”
“什么?”司御齐从没想过自己的热脸会贴到冷屁股上。
“司御齐,爱我是一件非常费心的事情,我不会像你想的那样乖巧懂事儿,也没有任何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我能够做的和会做的不过就是给你带来无穷尽的麻烦。
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一个充满了连我自己都解不开的秘密的坏女人,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大好前途。”
“那沐清,你闭嘴,你…”司御齐伸手指着她的额头:“归根究底,你还不是因为太在乎那个连浩然而看不到我对你的关注,你这个自私的女人。”
见司御齐气愤的甩袖离去,那沐清心里隐约觉得心疼,她刚才做的是不是对的她不确定,但她知道,她不可以给司御齐任何希望,他们根本就不适合。
那沐清沉声往清风园漫步走去,还未走到清风园的时候就被青峰给追上,青峰将从病秧子身上扒下来的东西交给那沐清:“王妃,这些东西都是从那个人身上取下来的,我想了想还是应该交给你保管。”
那沐清东西接过,嘱咐青峰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了清风园。
如她所想的那般,司御齐并没有回到他们的新房,她将烛火引上,自己坐在灯下细细的看了看病秧子的东西,除了一个宝石蓝色的玉石项链看起来还值点钱外,其余的东西好像都很普通。
想到那人整日生活在阴暗里,其实有钱和没钱对他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将那人的项链顺手塞进了书桌下的抽屉中,又将剩余的东西全都放到了一旁的柜子里,这才来到床边打算休息。
本来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的,倒是没成想她居然一躺下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身侧空荡荡的,她刚起身洗漱,门口传来丫鬟对齐王的请安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那沐清脸上还湿漉漉的看向一脸憔悴的司御齐,脸上顿显有几分尴尬,他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
司御齐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径直走到床边翻身躺下背对着那沐清。
那沐清弩了弩嘴,赶忙擦了一把脸就离开了房间。
司御齐见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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