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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奶奶,我比妹妹大,和你嫂子是一起长大手帕交,你叫我一声姐姐也不为过!”
谢家二奶奶笑得花枝招展,很是热情,按着可贞坐下,自己也坐了可贞方氏妯娌中间。ysyhd
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可贞几眼,随后推了推旁边方氏,掩袖笑道:“你这个弟妹,可把你给比下去了。”
方氏对于谢二奶奶热情,一颗心微微提起。不过神态却是自若,也笑了起来,“我都什么年纪了,你拿我和我弟妹比,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方氏今年不过花信年华,何谈年纪。
只不过,这谢家二奶奶估计倒和方氏差不多年纪。
果然,谢家二奶奶眉梢一动,笑容微顿。
不过瞬间,笑意便甚了,拉着可贞手,亲昵道:“长这般绝色,又有本事,莫不是天仙下凡!”还不等可贞说什么,又脆生生开口道:“好妹妹,你也教教我怎么做田皮买卖好不好?我看你一个人就垄断了咱们金陵府田皮市场,坐地起价赚了大钱,真是羡慕紧呢!我也不指望能像妹妹这般大志向,只想赚几个私己银子买花戴,还请妹妹得空点拨点拨姐姐呢!”
一语未了,花厅里座已是没有几个能掩饰住吃惊之色了,登时都安静了下来。有还只是余光注视着这里。可有,已是目光灼灼望过来了。有,已是起身往这边走动了。
这样场合,除了本家亲戚,来往都是常出来应酬走动,这里头弯弯绕谁不清楚。
孙家放言苏家二奶奶顾氏陪房外头垄断田皮市场坐地起价事儿。这些日子金陵府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外行看热闹,见面都要互问“知不知道”。内行看门道,但凡稍微懂行一些,谁人不知道田皮地皮买卖要么就是赔爹娘都不认得,要么就是坐地起价行当。会说出这种话,分明就是个棒槌。而且苏家二奶奶阳江东山田皮从来不曾往各房牙主家处挂牌,好些牙行主家都不知道这回事儿,人家分明就没有想出手过,结果孙家强买不成竟然还想倒打一耙。于是乎,背地里想看热闹。或是笑话孙家眼红苏家真是不少数。再加上多年前孙家和苏家那段公案现如今又翻了个底朝天了。一连三四天,世人都看苏家反应,却见苏家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只当你放屁。正嫌无趣儿呢!
可这样场合,这样直接……看这些素来习惯打太极人眼里,如何能不吃惊。
这回流言不比苏慎那次舆论全面倒向孙家,而是基本上都看热闹。可贞虽已做了心理准备了,可还是没有料到。竟然有人会以这样口吻这样场合说出这样话来。
方氏敛了笑容,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今儿她们都是来程家做客贺喜。这钱刘氏如此做派,不仅是打苏家脸,是打了程家脸。要知道,今儿可是程家大喜日子。苏家和程家可是姻亲!喜宴闹事,这是想干什么?
生怕可贞头一回遇到这样场面,不知怎么处理。刚想说话。可贞已是察觉到了她好意,朝她使了个眼色,率先动了动。
一派自然地抽出了被钱家二奶奶握着左手,和右手交叉叠放膝上,姿态雍容。潋滟一笑。矜贵清丽笑容中带了一丝俏色,“我娘家父亲并外祖父知道我性子急。旁买卖都做不了来,不能像旁人家倾销银铺、盐业买卖做得盆满钵满。所以便教着我做这田皮买卖,好歹简单爽利,合我脾性。我也不求什么大志向,不过一年打一两样时头面罢了。却没成想倒是得了谢二奶奶高看,以后我可有话说嘴了呢!”
可贞一句话说完,所有人视线才被可贞发髻中那支简洁非常却仍是贵气十足,只顶头嵌了鸽子蛋大小东珠珠簪吸引住了目光。
登时,神色郑重着有之,艳羡着有之,不屑者亦是有之。
不过到底都已然是听出了可贞话里绵里藏针机锋,不由得越发屏气敛声盯着这二人看。
而那些心思活泛,脑子灵光,却已然发觉了。这苏顾氏明显不认识钱刘氏,可张口就能说出倾销银铺这项钱家人有参股买卖,看来,还真是不能小觑啊!只是,重要是,这盐业买卖?难道钱家人也有参股吗?
方氏则是心中大定,虽说为人处事不因为了鸡毛蒜皮一点小事跟人争一时长短,可这种时候,什么与人为善以和为贵,那都不中用。遇到这种存心不良口出恶语人,就不能客气,不能退缩容忍唾面自干。就得这样四两拨千斤反驳过去,既全了脸面又寸土不让。否则话,这种人只会加嚣张,说出不上台面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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