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殿里烛火还没灭,严五儿将所有看了个清楚明白,紫红着脸移开眼睛,下一瞬又凑到那小洞里,见主子往他方向横了一眼也挪不开脑袋,嘴里一边骂着主子“不知羞耻,荒,淫无耻”一边将自己眼睛往那小洞上凑。
但见那五皇子赤身跪床上,那宫女趴床上垂着脑袋含着皇子那物。严五儿是见惯了主子身体,可是没见过女人身体,这时就细细看着那宫女身子,他虽看不出好赖,但还是知道这宫女胸前物事实丰满很,这会子趴床上胸前垂着物事真个怕是一手都捏不住,肌肤丰腴,往后翘起屁股也是丰满很,严五儿心下想着这宫女是个好生养,眼睛盯着人家胸前物事子挪不动。
看了半晌,严五儿都有些同情这宫女了,嘴里骂着主子,看着那宫女一脸痛苦着急恨不能将主子推开。他看过主子无数遍,自然知道主子那物事,简直不像个少年,身量细条条,可是□物事真个怕是龙子有龙子尺寸,这回殿下还要根将那物事捅进宫女嘴里,那哪是人嘴能含住?
五皇子是挂心人身上是一点心都不会放,这回只连根将自己捅进那宫女嘴里,如此连根进连根出,不多会子就咬牙忍下了颤抖,从那宫女嘴里抽出自己,然后慢慢吁了口气。低头见那宫女眼泪鼻涕口水都出来了,冷声说让那宫女下去,直看得严五儿窗子外面要跳脚。
那宫女从床上下来时候严五儿自己一摸自己裤裆,瞬时臊脸都没地儿搁,他像是尿裤子了!
“严五儿,滚进来!”正想着要去换衣服,里面主子开口了。
严五儿嘴里嘀嘀咕咕小声骂着,抓着衣服挪进殿里,眼睛都不敢乱瞄,倒是那衣服还未穿好宫女看见太监进来丝毫不羞窘,宫里,太监都不当个人,别被当个男人了。
“收拾床,该睡觉了。”缉熙自然是知道严五儿窗子外面一直瞧着他,只是懒得说,这些年他和严五儿一直是这样没主没仆相依为命过来,他出宫那五年也是这奴才守着倦勤殿,遂对严五儿很是宽容。
严五儿臊着脸挨到床榻跟前打算换被子,骚哄哄一团过去,缉熙自然闻见了,一脚将严五儿踢了个跟头,骂了句“没出息玩意儿。”
凝香边儿上看着五皇子和那太监说话,发觉这宫里传言实不属实,端看这五皇子和自己太监说话相处便知道,虽说不体恤,可是一点架子也无,于是越发觉得她跟着五皇子实算是祖坟冒青烟好事,至于她嘴角裂痕,她是不当回事儿,还有宫女被太监折磨奄奄一息,与之相比,五皇子这都不算个事儿。
于是第二天,同凝香一道来倦勤殿另三个宫女被送回去了,倦勤殿终于除了母狗留下了个女人。
穆清对于倦勤殿发生一切一点都不知,只是皇上宠幸温昭仪时候暗自里庆幸。
温昭仪拜访各宫殿当日,皇后亲自炖了莲子清心汤去了垂拱殿,于是当晚温昭仪就被宠幸了,至于如何宠幸,外人哪里能知道,只知道进宫两位主子眼下都是要可着劲儿巴结。
皇上连接宠幸了两位进宫主子之后就不再进后宫,穆清着实过了几天清净日子,这天她惯常太后跟前儿伺候着,听见殿外太监传话六皇子要给太后请安。
六皇子随军征战西北,穆清是从未见过,这回听见六皇子进慈宁宫,心里想着不知二哥回来没有,六皇子都回来了,战事不知结束否正心里想着,但见殿里进来一个人,穆清一望心下暗自惊讶。
这六皇子太不像其余兄弟了。
但见进殿这位着壮武将军服饰,鶡冠上鶡毛洁白通硬,直挺挺竖武冠上。红色披风一路走来带了一股风,胸前两肩上虎头豹子只像是要落地将人生吞不看长相,端这一身气势,带了股子蛮族凶狠,加之这人牛眼配了个鹰钩鼻,端是一脸怪相。
穆清一眼扫过去随即就垂了眼。
“孙儿鹰扬给皇奶奶请安。”六皇子进殿自然是要问候太后,声若洪钟,穆清一时都觉整个殿里都回响着六皇子声音。
“好好好,鹰扬可算是回来了,你母妃也算是了了心事。”太后显然是很高兴,朗笑叫了六皇子起来。
这六皇子母妃李贤妃是太后娘家远方侄女,对六皇子太后自然是觉得比别个孙子亲厚些。
六皇子起身之后坐边儿上说话,穆清抬眼之际就见这六皇子正看她,可是看她眼神实让人浑身都不舒服,像是打量牲口市场上骡马一般扫了她一眼就看别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多写点 奈何总是有各种各样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