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林蓉帮着徐洪森一起收拾餐具,用过盘子杯子并不多,一会就洗完了。然后两人都有点发呆,不知该如何是好,隐隐压力浮现天花板下,空气中有一股说不清楚暧昧。两人都开始紧张,反而*全无。
徐洪森犹豫开口:“去我书房看看好吗?”
书房楼下,是一间很大房间,铺着深红硬木地板和暗黑胡桃木家具,书架覆盖了整堵墙面,必须使用爬梯才能拿到上面书,电脑桌镶入书架里,一张巨大雕花写字台摆房间正中,写字台下铺着华丽土耳其厚地毯,写字台和电脑桌间是一把紫红色皮转椅。写字台对面摆着一张同色雕花红木架皮长沙发。写字台侧面墙上挂着一面暗黑雕花鎏金实木边框大镜子,几乎占了半堵墙面,巨大,沉重,豪华。书房一切都倒映镜中,有一股中世纪欧式奢侈沉闷气息。
“你坐。”徐洪森让林蓉坐皮椅上,自己半蹲下打开书架下面一扇门,里面是个保险柜。
徐洪森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些合同原件来:“你走后这个月签一些比较大合同,进货价一个月内涨了不少,我搞不清楚是市场确实如此,还是我们议价能力有问题。你帮我看看。”
林蓉接过,慢慢翻看,不由苦笑:“我发现我离开工作岗位后,对价格敏感度就速衰退了,只能说这些合同问题不大,但是是不是应该谈下好价钱,我还真说不上了了。”
徐洪森叹气:“林蓉,我是多么需要你,你走了,等于砍掉了我一只手。”徐洪森低下头来吻她,两人舌头交缠一起,徐洪森手慢慢从林蓉裙子领口探入,揉动她胸口那团柔软,林蓉把椅子微微转过来,手搂住了徐洪森消瘦腰身。两人都开始微微喘息了。
徐洪森放开林蓉,下一步怎么做他还没想好,不由有点发呆:“嗯,我把一些文件和报表带回来了,有下面报上来,还有我自己做,我都查过一遍了,但是总觉得好像还是有点不对。”
林蓉一面对着电脑核对,一面把错误地方改正:“嗯,都是些细小错误,主要是不熟练造成,归类不正确,没关系,两三个月后就会弄熟。”
徐洪森尴尬,小声说:“蓉蓉,你应该训斥我。”
林蓉脸一红,这下想起自己来目了:“嗯,对。你别站我身边,你到书桌前面去,毕恭毕敬站好。”
徐洪森书桌前挺身直立,林蓉却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徐洪森一直是她上司,而且身材高大。林蓉觉得徐洪森站着比自己高很多,训斥他怪别扭:“哦,你好跪下被我骂。”
徐洪森双膝跪下,林蓉又想不出词来了:“我7年来被你骂惯了,只会挨骂了,还是你来训斥我吧,就当这些报表是我做。”
徐洪森摇摇头:“这样没有真实感,还是你骂我,就用过去我骂你话来骂我好了。”
林蓉苦恼发现,她居然已经忘记徐洪森过去怎么训斥她了,不由心里暗骂:早知道有今天,我就拿本本子把你每字每句都记下来了,现劈头盖脑往你头上砸过去,多爽。
“徐洪森,你这文件怎么写,无字不误,你有小学毕业水平没有?还是你上班没带脑子?”林蓉开始尝试,“你看看你自己月报,有多少个错误?你知不知道你是浪费我时间,你这副总裁是怎么当,你对得起你工资吗建议你回家睡觉去,我马路上随便拎个人进来,都比你强。”
林蓉跟徐洪森大眼瞪小眼彼此看了半天。林蓉问:“这么骂你,有感觉吗?"
徐洪森苦笑了一下:“太没感觉了,虽然我们量让工作细致准确,但是是人就会出错,工作中小错误所难免,大家都能理解。还有什么马路上随便拉个人进来就能代替,太不现实了。这样骂法,一听就知道不客观,触动不了神经。”
林蓉嘀咕:“这可都是你当年骂我话,你骂我时,我可是很触动神经。”
徐洪森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林蓉,这些话太有人身攻击性质,一个上司永远不应该对下级用这种字眼。我这些年对你太过分了,你等会狠狠打我几下报复我对你不公。”
徐洪森站了起来:“不过,这也说明了,只有真实才能触动心灵,我们这么假装互相训斥不会有多大感觉。”
“那怎么办?”
徐洪森想了想:“这样,你想一想,权当你现是向我发表辞职演说,把你这些年对我不满都说出来,甚至可以说得夸张点,过火点,我跟你吵架,把对你不满也说出来,看谁能把对方刺激得失控,先愤怒那个强/暴另一个,权当发泄。”
“那好吧。”林蓉想了想,犹豫看看徐洪森:“我开始啦。”
“请。”徐洪森鼓励微笑了一下,其实他也确实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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