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感觉让梦萝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挪了挪位子让沈非墨坐下以便把脉。
自从沈非墨进来后,凤无泪的似乎一下安静了下来,也不再胡言乱语。这才让梦萝松了口气,那方才凤无泪说的话,自然不能让沈非墨知道。
见到梦萝的尴尬,沈非墨不动声色挨着梦萝坐下,地将手搭在梦萝递过来的凤无泪另一只手腕上,号起脉来。
“他几时发作的?”沈非墨漫不经心的问道。
梦萝愣了楞,努力回忆一番,才答道,“具体几时发作的不知道,不过他一直用内力强行压着,这才反噬得如此厉害!”
片刻后,才收回手,取了银针在他肩膀穴位一扎,死抓着梦萝手腕的大手力道松了许多,梦萝趁机将手收了回来。
“真痛!若不是看着你受伤的份上,定要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才好!”梦萝搓揉着方才被凤无泪抓过的地方,对着床上安静昏迷的凤无泪呲牙咧嘴地抱怨道。
原本皓白如玉的手腕,此时竟深深握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来,可见凤无泪用力之大。
沈非墨的眸子扫过梦萝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如梅的薄唇微勾,鼻梁处的泪痣却格外妖冶,“你就算扑他身上骂个百八十回,他也是听不到的。”
“姓沈的!谁要扑他身上骂个百八十回了!我也就说说而已,让他长长记性!”梦萝的秀眉竖了起来,气呼呼地嘟着嘴说道,心中很是委屈。
这救人也救了,手还被抓得青紫,竟还不能抱怨一句。这沈非墨,当真是我梦萝天生的冤家!
“这记性只怕是长你身上了,他明日醒来,你觉得他可还会记得今日之事?”沈非墨有些好笑,慢条斯理地用银针封住凤无泪周身个大穴位,稳住他体内乱撞的气息。
看梦萝方才的处理,虽显稚嫩,却也极好得抑制了蚀骨香的发作。可见是有着极好的香药底子。这医理状况,只怕也有几把刷子,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丫头去。
梦萝被沈非墨一问,自然明白,蚀骨香发作之时,那人只不过进入了一个梦境,身旁周围发生了什么是一概不记得的。
就算不是中了蚀骨香,一个正常昏厥的人,也绝对不会周围的事物有所感知。所以,沈非墨一句话还真就驳得梦萝哑口无言,找不到半句托词。
“你说他明日会醒来,”梦萝听沈非墨话里的意思,凤无泪暂无大碍,半悬的心才算落了地,“那你已经知道了凤无泪他......”
“他没事,不过中毒了而已,你既已用佛陀香为他解了毒,明日自会醒来。”沈非墨不动声色打断了梦萝还未说完的话,“只是,竟然看不出你还会这些本事,当真只是魅香老人的徒弟?”
梦萝见沈非墨打断自己,才反应过来,是自己鲁莽了。
有些事,说不得,特别是皇家的事。听沈非墨半真半假的一问,梦萝也跟着转了话头,“我的身份你不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吗,怎么现在又开始怀疑起来了?”
“不是怀疑,只是好奇,以你的身份怎么会有如此手段?”沈非墨微微一笑,一一收回凤无泪身上的银针,替他盖了被子,才起身拉了梦萝的手走到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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