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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天的路程?”日头当空,骄阳普照下山冈,密密麻麻的是七千大军,汗流狭背的武安福望着狠毒的日头,叹口气道。 在这种烈日下行军他还是头一遭,本来一直很适宜的天气,忽然转热,身穿重甲的武安福差点被晒得中暑。李靖一脸严肃的看着手中的地图道:“如果这种天气的话,只怕还要三天。”
武安福走到一棵松树下,避开太阳的毒舌道:“不知道赵子开的部队到哪了。”
“他的部队一日前到达太行山,只怕现在已经快到潞州了。”李靖担忧的道。
武安福心情沉重,他没想到这次行军居然如此的艰苦,先锋王君廓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说,这七千人的后军,带的粮草载重就数百辆大车,去潞州的路途多是山林,道路不平,偏偏天公又不作美,日头毒的能把人烤干,因此行军度缓慢无比。遥望不远处的太行山脉,武安福实在没有信心。
“大人,行军作战就是如此,要有天时地利人和才行,不过天时地利都在其次,战争的主角还是人,赵子开此人有勇无谋,就算让他先到潞州,只怕也难以一时半刻攻下城来,所以大人不用担忧。”李靖看武安福一脸沮丧,安慰道。
武安福这才现自己身为一军之竟然先自丧了锐气,连忙正色道:“你说的是。”李靖这才离开,四处巡视起来,武安福看着他的辛劳的背影,实在懊恼这样一个人才竟然不忠于自己,一定要想点什么办法把他的心笼络过来,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大人。”正要坐下来休息一下,武安福就听见一阵马蹄疾响,一个传令兵伏在马上飞奔而来。
“怎么回事?”武安福认出是王君廓身边的传令兵,见他一脸惶恐,急问道。
“王先锋在前面六十里处遇到山贼,贼人领实在厉害,王先锋抵挡不住,正带兵退回来,请大人去支援。”传令兵道。
“什么!”武安福大惊,山贼?哪里的山贼这么厉害,王君廓乃是万夫不挡的勇将,居然被一个山贼打败,难道都被太阳晒糊涂了不成?
“什么样的山贼?”李靖问道。
“那山贼头领是个高大猛汉,比王先锋还要壮上一圈,手拿一根大铁棍,力大无比,王先锋吃他一棍打下马来,被众人拼死救了回来。那猛汉如同疯虎一样,无人能挡,咱们抵挡不过,只好败退下来。”传令兵把事情讲了一遍,武安福越听越惊,这猛汉也不知道是何方的豪杰,王君廓竟然根本不是敌手。想到军中恐怕无人能抵挡他,武安福大热的天居然也冒出一头的冷汗。
“大人不必担心,他再武勇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我们有万名精兵,何必怕他。”李靖道。
好虎抵不过群狼,武安福振作精神道:“余双仁你带五百骑兵和我接应王君廓,李靖孙思邈你们指挥大军开拔,来增援。”
李靖应声领命,又小声道:“大人小心,此人看来武艺高强,不可硬取。”
武安福点点头,他虽然对自己的本领有信心,可是能把王君廓打的落花流水的山贼,想必不是一般人,一个不小心,只怕被他一棍打死,可就划不来了。
和余双仁点齐五百精锐骑兵,也不顾胯下马的死活,五百余骑拼命狂奔,一气冲出二十余里,转过一片密林,就见不远处一片山丘之间烟尘滚滚,一面“王”字将旗摇摇欲倒,数千隋兵且战且退而来。
“何方山贼,敢和天兵对抗!”武安福花枪两头蛇扬起,血红的枪缨映着阳光反射的枪尖寒光,威风凛凛的大喝一声,带领五百骑兵呼啸着杀向战团。
听到有人来援,本来败退着的隋兵气势大涨,奋力冲杀,终于将山贼打退,两方人马闹哄哄的各自退出十来丈,才算压住阵脚。
直到这时候武安福才看到王君廓,他一脸的颓丧,走到武安福的身边,低下头道:“那贼人实在厉害,我打他不过。”
自认识王君廓以来,武安福从没见这个猛将如此灰心丧气,叹口气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他边说边望向对方阵营,只一眼就找到了让王君廓败的如此心服口服的人来。
说这人是个猛汉绝不为过,武安福见过的豪杰中以来护儿最壮史大奈最高,而眼前这人比史大奈还要高那么一两寸,膀阔腰圆结实健壮,一身粗布紧身灰袍,敞着胸膛,露出胸口的黑毛。一张四方脸,面如锅底,满脸浓密的络腮短须,一双豹子眼正瞪过来,武安福被他一瞪,心中一惊,脱口道:“好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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