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实习女警官上完了推销课之后,我们就各自离开了。
这时候天都开始蒙蒙亮了起来,我看了看时间,估计等打个车到了医院的时候,大概差不多就开始有早点卖了。
走到路边的一个公交站旁去等车,这时候市里的交通早高峰还没到,路上的车也还不多,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出租车,我就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
这一望,我就看到了趴在公交车站里的一个候车凳上的黑猫,黑猫整个身子蜷在了候车凳上,然后尾巴从候车凳的凳面上垂了下来,吊在了半空中。我凑过去看了看,黑猫的小鼻子翘挺,脖子上的项圈上挂着一个葡萄大的球形铜铃铛,拨弄了一下那个铜铃铛,发现铃铛里少了东西,已经坏掉了。
嘿嘿嘿,这不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只黑猫嘛。
我捞起袖子来就准备摸个爽。
可能是我捞袖子的动作吓到了黑猫,黑猫扬起头来看了我一下,两只眼睛里的瞳孔此时看起来圆圆的大大的,然后我刚伸手准备要去摸它,它就敏捷的一下子跃下候车凳,翘着尾巴就溜走了。
看来下次得先备点小鱼干之类的零食啊。
正好这时候有空出租车路过了,然后我招了招手,上了车就要回医院去。
的哥是个相当话唠的大叔,大概是因为一晚上都没什么人跟他说话吧,所以一逮到我这个愿意搭理他的,大叔就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
“这么早就过去,小伙子你也是最近不敢在人民一院里过夜的吧?”聊完了外国领土争端的事情,大叔话题一转,似乎就转到了都市奇谈的频道。
“没有啊。”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最近人民一院里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这事说起来就玄乎了。既然你也是在人民一院里住院的。”大叔神神秘秘的说了起来,“那个‘玉面阎王’小大夫你听说过吗?”
“……”
完了,赵卿禾要是知道我给她编排的名号已经传扬到了在市里随便坐个出租车都能听人说起的程度,她说不定会把我剖成生鱼片啊。
我兀自后怕了一下,然后摆出一副好奇的表情问,“没听说过欸,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个大夫可邪门了,听说她每次只要一值夜班,人民一院里就肯定要死人。”大叔压低了声音,故意说得很神秘的样子。
“不至于吧。医院里本来病号就多,排队去人民一院等着要床位的病人又一向都那么满,哪个医生值夜班的时候没碰到过几次这种事啊。”我假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你可别不当回事啊。”大叔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最近人民一院晚上接二连三的死人,刚才半夜里我刚送了一个家属到人民一院,然后上车的乘客就跟我说内科里又死了一个。邪乎吧。”
咦?
最开始我给赵卿禾整理的事迹,取材的都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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