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爷妄图还柴靖宇一拳,却被一个护院伸手抓住了拳头,然后一记黑虎掏心,掏进黄三爷心窝窝里,顿时叫他蜷缩在地。
现在是家丁们表露忠心的时刻,凡是只要够得着的,都纷纷挤过来,为殴打黄三爷贡献上一拳半脚。
柴靖宇在旁边叫道:“行了!别给打死了,我留着还有用!”
众家丁纷纷罢手,柴靖宇环视四周,叫道:“诸位身上带伤的兄弟们,不论你们是宾客,还是家丁,既然咱都不能留在这院子里,那就都是患难与共的战友,咱开开心心的,只当是出去逛一圈,走喽!”
顿时有许多人响应,这些人都是身上见血的宾客和家丁,因为同病相怜,所以竟真有些患难与共的感觉,而且柴靖宇身为柴家嫡孙,居然也跟他们一样,不能待在这个相对安全的院子里,更是第一个带头往外走,顿时便成了众人心之所向,那些原本不甘的家丁,更是唯他马首是瞻。
柴靖宇道:“你!还有你!把这位黄三爷给我拖出来,他不是老想检查别人的胸和屁股吗,咱带他出去好好检查检查!”
那几个受伤的家丁大声回应,然后架起黄三爷,便跟着柴靖宇往外走。
宋清韵咬了咬牙,也迈步跟上,柴靖宇走出院门,才发现她也跟了过来,不由愣了一愣:“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你哪里受伤了么?”
宋清韵摇摇头。
“那你……”
宋清韵只觉舌头打结,张了张嘴,却硬是说不出话来。
柴靖宇道:“你回去吧,奶奶不会为难你,在柴家没什么人敢动你的。”
宋清韵皱着眉头,很执拗地摇了摇头。
柴靖宇愣了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也罢,清韵姑娘是个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倒是我婆婆妈妈,不够痛快了。”
宋清韵脸上的绯红尚未褪去,只紧紧跟着柴靖宇。而宾客们和家丁们则是一脸怪异地看着这两人,心想这两人这一出郎情妾意,生死相随,究竟是在演戏呢?还是在演戏呢?还是在演戏呢?
柴靖宇叫道:“来人!将这位黄三爷给我吊起来!”
家丁们高声答应,果然便将黄三爷给吊了起来,那无名院落的外面,都是参天大树,枝桠生得极高,寻常人也够不到,但垂下绳子,将这厮给倒吊起来,还是很容易办得到的。
黄三爷高声尖叫,大骂道:“柴靖宇!我跟你二叔可是兄弟相称的朋友,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岂敢这样对我?”
柴靖宇冷笑:“长辈?猴子还是所有人的长辈呢!”
这些人却不知道人是猴子变的,所以柴靖宇的冷笑话,没有人能够听懂,都以为他是在骂黄三爷是猴子。
柴靖宇道:“给我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他不是想检查别人的屁股吗,先将他的手捆起来,然后用凝脂在他屁股上糊满米粒!”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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