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方面对他们进行考察,而不是让他们在今后成为那金銮殿上只会附和和奉承的无能之辈,右相大人我说可对?”楚芊嘴角带着一丝认真交谈的笑。
“对,确实该是如此,楚小先生可有良策。”萧子寒看着楚芊道。
“良策算不上,建议倒是有几条,首先,我认为在进行人才选拔的时候,不应该太过过重于诗词歌赋,应该在题目的选取上,偏重于真正的官员能力的考察上,比如分析推理的能力,材料分析的能力、基本概念也就是关于某一个事物的本身意义的认知能力,还有对事物关系的演绎、理解、归纳以及组合的能力;其次还有逻辑判断以及是非判断的能力的考察,所谓逻辑判断,也就是从已知的一部分信息判断出应该必然出现的事实;再次,应该对考生进行各地地理、文化、历史、典型地方风物以及人情俗礼,甚至是对法度和简单的天文知识进行考察;最后,对于已经通过考核和录取的官员进行不定期的再次考核,定期三五年为好。”楚芊想起前世的公务员考试与当下的这种官员选拔的考试相比,应该是更加全面和体现一个人的能力,不知不觉也把这一方面的东西说了出来。
萧子寒听了楚芊的这一份说辞,心中已经觉得惊讶不已,本是想着楚芊道最后该是会胡乱说扯一番的,但是没有想到,对于当下的人才选拔的问题她倒是看得透彻,而且还能说出这么几条确实是更加全面的建议。
“说得不错,这几条献策,算是你过关了。”萧子寒没有打算夸赞一番楚芊,心中知道,真要承认了楚芊这份说辞的好,还不够她得意了。
楚芊看着萧子寒那个样子,心中知道自己的这些个建议,在当下是没有的,自然知道也更会全面,但是见萧子寒只是淡淡的一句好而已,也不乐意了,“何止只是过关了而已,我说的这些,你不承认,也是好的,试想全东楚,必定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提出这番与我一样的建议。”
萧子寒听了她这话,反而笑了,“大言不惭!”
“哼!怎么样?就算你不说我的这份建议好,只说是以后不用跟我叨念就好了。”楚芊也不管了,只要最后目的达到就行了,这些事情嘛,慢慢来,总有一天说到你萧子寒无话可说。
然而,看着楚芊最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萧子寒脸色有些沉了下来了,“你翻看的那些话本,误人子弟,不宜多看。”
楚芊看着萧子寒明显变化了的脸色,再看了看翻了一半的那个话本,疑惑道,“怎的误人子弟了,所讲的与我当日说的故事差别不大啊,况且才子佳人的不都是平常话本里最典型的故事。”
“淫词烂句,不宜多看。”萧子寒不欲多说,冷冷下了结论。
这时楚芊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厮是知道话本里面所讲的是何东西,不过对于他口中所说的淫词烂句却是不以为然的,这些话本里面的那些描写,其实也不过就是根本不能称之为有尺度的描写,都是一两个词语带过罢了。
于是看着萧子寒那张沉下来了一丝的脸,反而戏谑般的笑道,“这下你是间接承认你是看所这些话本的了?哈哈……萧子寒,看你还不承认了,哎呀,其实我跟你说啊,这些真的不算什么的,我看过的还有比这个更加精彩和详细的,要不我跟你说说。”
萧子寒听着她这么说,一张脸反而更加沉了下来了。
楚芊看着他又变了一层的脸色,不停反而更加乐了,“我跟你说一段,定是你没有听过的,‘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如何,可比这个这本话本里描述的更加*了吧?”
楚芊所讲的这一段,是《金瓶梅》里西门庆和潘金莲首次偷欢的片段,那时候文学史的课堂上看到了,楚芊他们还特意拿来说道了,因此记得很深。
然而萧子寒听了这个,那张清冷的脸上是彻底变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从何处看到的这些个东西!”
“哈哈,自然是楚小先生我博览群书,学识博杂了。”楚芊不无得意,“可还要听,你要是想知道,我还能跟你说个几天几夜。”楚芊一点也没有不该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东西的自觉,何况跟萧子寒相处下来之后,对于他真的没有什么拘束,难得看到萧子寒那张清贵的脸上,此时的表情已经是变化了又再次变化。
萧子寒听了楚芊这么说,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的表情变化得如何了,只低吼了一声,“楚芊!”
然而楚芊却并不因此感到害怕,反而笑得更加大声了,“哈哈,要是以后你再念叨什么策论或者怀疑我不务正业,我就给你讲段子。”
书桌后的萧子寒看着笑得天花乱坠的楚芊,只是盯着她身旁那本书,觉得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堵在心中发作不得。
倒是门外的莫非,听着书房里的声音,额上冒了一层汗。感觉这楚大小姐真是是奇特的存在,也就是她能够把自家相爷变得这般情绪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