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他说:之之,越来越有点不懂你了。
我说:去去,姐姐岂是你能懂的。
他瞟了我一眼,然后说:得了吧,我现在不稀罕去懂你了。
我说:那是,我现在可是堂堂徐夫人。
他鄙视地看了看我,然后说:徐夫人很了不起么?我也很快会有我的戴夫人的。
我说:好啊,那约个时间一起结婚吧。
他说:得了吧,我想娶谁那是分分钟的事儿,你想嫁给某人,不见得就能那么利索,人家娶不娶你还不一定呢。
他一句话瞬间直戳我的软肋,我无言了,这事儿,我还真没把握。徐成虽然公开了我女友的身份,但是娶我这件事儿,从来就没提过。
戴翔威见我沉默了,拿起酒杯说:哎哎,有什么好纠结的,结婚又没什么好的,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好了,我看那家伙对你也不错。来,喝一杯吧,我们好久没喝过了。
我点了点头,跟他边喝着边聊着,自从辰溪出事之后,我下意识地远离了他们这个圈子,连薇安都很少见面了。因为我不想再见到刘忆惜,现在的我,对刘忆惜的态度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戴翔威应该清楚我的心理,因此对于从前那个圈子里头发生的事情也闭口不谈,和我聊了聊现在业务上的一些琐事儿,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天,然后,辰溪洗好盘子出来了,看到戴翔威在这里坐着了,两个人同时看到了对方,同时都愣了。
戴翔威估计激动了,想起身立马去和辰溪交谈,我拉住了他,他回头看了看我,瞬间明白了过来,他再次坐了下来。
辰溪朝我们走了过来,他大概也在犹豫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我抢先一步站了起来说:阿西,这是戴翔威,妞妞的干爹,以后会经常来这里,你们认识一下。
然后我又对戴翔威说:这是阿西,阿炮的表弟,会在这儿待一段。
他们两人都明白了我话里的意图,因此互相默契地点了点头,阿西说:之之,我已经洗好了,不过可能还是洗的不怎么干净。
我说:没事,你去帮阿炮的忙吧。以后阿炮就是你的老板,你得快点适应自己的角色。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戴翔威一眼,戴翔威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我估计他在避讳这种尴尬的场面吧。阿西转身朝阿炮走去,进了吧台,阿炮开始详细地给他介绍物品的摆放和日常的一些工作,带他熟悉了一下环境。
我们都没有再注意阿西,我说:戴翔威,以后阿西和辰溪毫无瓜葛,他就是阿炮的表弟,一个普通的服务生。
他叹了口气,他说:是我表妹负了他,看他这么憔悴的样子,真的很想帮帮他。
我摇了摇头,我说:现在这阶段,谁也帮不了他,他只能自己从哪儿跌到从哪儿爬起来。
他又叹了口气,他说:我曾经特别想逃离我现在的生活,想换一种活法,可是看到辰溪现在这样,我突然很珍惜我现在的生活,突然发现我的生活真的很完美。
我说:你得了吧,他这样就叫苦了?你去看看那些常年在工地上工作的民工,去看看那些常年和机器为伴的工人,去看看那些常年饿一顿饱一顿的乞丐,你就会发现,特么能够每天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地活下去,也是一种幸福了。
他点了点头,他说:之之,你说得对。我太不珍惜我的幸福了,我应该用我的余生拼命地花钱拼命地泡妞,不然太浪费我这富二代的身份了。
我瞬间汗了,我说:你得了吧,你也就这点儿觉悟。
他哈哈大笑,他说:痛失吾爱,我已经没有觉悟可言了。
我说:薇安那么好,为什么不珍惜。
提起薇安,他的脸上有些淡淡的惆怅,他说:之之,我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去叫醒一颗沉睡的心。
我陡然一惊,我想,薇安的过去,他定是知道些什么。我说:你喜欢她么?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说:薇安对于我来说,就是生活伴侣,我们虽然订婚了,却依然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她热心医学和公益,我做我的生意玩我的女人,我们甚至很少牵手,但是过得很平静,她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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