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北旱南灾的节气,雪花少的可怜。但凄凉的寒冷,仍然围绕在北京城里的某些人们的身上。
6家的葬礼办的虽然隆重,但也掩盖不了6彩薇消瘦身影下的悲恸。渐渐地,她明白了什么叫一夜长大,而又渐渐地忘了。
她的旁边,身为长子,同样是孝衣孝服的萧浩庭,麻木地向每个来向6天豪这位昔日北京城里有头有脸,如今却孤独地躺在冰冷水晶棺里的的大人物送行的宾客回礼。
直到此刻,程家的人,还没有来。
萧浩庭紧握的双拳,也还没有松开。干爹6天豪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有一个未知号码的来电,经过内部调查,已经确定是来自程家某个很有权势的神秘人物。
虽然不能凭此直接判断出干爹6天豪的死因是否跟程家有关,但是,在景行案告破之后,这世上最想让6天豪永远地闭上嘴巴的,除了程家,还能有谁?
“铁家长友益林致哀,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谢礼~!”葬礼司仪眼看一位戴着宽大老花镜,驻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上灵堂的老人家。先是一愣,然后在专业素质的引导下,很快将耳麦里听到的来宾信息报了出来。
“好熟悉的一张脸,怎么觉得在哪见过。”司仪偷偷地蹭了蹭掌心的冷汗,提了提精神,紧接着,又报道:“詹家亲友国瑞致哀”
萧浩庭疑惑并感激地看着原本怎么想也不会出现在葬礼上的的两位大人物,再联想到他们对干爹6天豪所犯罪行的既往不咎,最终从萧浩庭嘴里说出来的,只有最简单但又最能体现他此刻感激之情的“谢谢”两字。
“请节哀顺变!生这样的事,谁都是不愿意的,我跟国瑞深表哀恸。至于6彩薇,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会安排足够的人手加以保护。毕竟,我们仍不确定,程家是否会真的像他们对6天豪承诺的那样,放过6家的这根独苗。”
铁益林的心情,其实也很不好受。被自己手下管制住的6天豪,竟然还是死了。无形中,他的老脸像是被程家那位至高无上的家主带着嘲笑的嘴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样,远不是耻辱二字可以说得清的。
今天6府治丧,他原本不用也不会来的。但考虑到萧浩庭年轻气盛,在丧失至亲的巨大悲伤影响下,难免会做出些头脑热的意气事来,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亲自到场一下。
除了表达自己的哀悼之意外,还要顺道提醒下萧浩庭这个将来会很有作为的,对祖国会有极大贡献的年轻人——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现在是法制社会,虽然你有自己的一套独特手法,但是,我还要提醒你,程家的那位老祖宗,可不是像程北这种小虾米那样容易对付的。只要你稍有不慎,组织上也很难为你开拖。你明白吗?”
铁益林拍了拍萧浩庭的手背,便转身离开了。他并不指望悲恸中的年轻人,能在自己简单的劝阻下,就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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