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相信我好吗?”
他的行为让许茹卿大感意外,她料不到他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门,一边又羞又气道:“秦羽,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以他的力气,要推开许茹卿并不困难,但他并不想伤害到她,他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他推推托托的,难道他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他有些不忿的想着。他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可能是迄今为止他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他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他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许茹卿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他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嫣儿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他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许茹卿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
机不可失,他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这时许茹卿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他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他,若是以往他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他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茹卿阿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许茹卿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他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他毫不在乎,他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他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他就会被噎死,他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他心中,藏得俞久他的内心中毒就愈深,他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在电视上面那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主持节目时那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
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他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秦羽像一个狂热的大男孩,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
不知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眼中的疯狂,许茹卿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
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他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茹卿阿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许茹卿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他的倾述一般,好像他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他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他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许茹卿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秦羽。
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阿姨,是嫣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
许茹卿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
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他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