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行为异想天开,但许茹卿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他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钟嫣儿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一头,许茹卿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他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他所想的,再次返回楼下,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回到自己房间,他给姨妈白淑贞打了个电话,温雅娴却又在医院值班,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扬高挺。
但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许茹卿的身影,那两条纤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他眼前,让他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他不由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
怀孕前三个月只能如此爱爱,聊胜于无,姨妈白淑贞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秦羽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着,可是他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闹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张绷紧的弓。
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他此时的心跳一般,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他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许茹卿房门前,他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门后那个女人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优雅,她的智慧与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他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
他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在之前那两次主动的压迫之中,他已经觉察到许茹卿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牢固的,而随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增多,这道屏障越发显得脆弱可破,但他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
现在,他就站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他不知道许茹卿会以什么态度对他,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主动出击。
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他瞧不起自己。于是他举手敲响了她的门。夜已静,他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龙儿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反应。他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许茹卿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是我,秦羽。”他闷声答道。“秦羽?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许茹卿的语气中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他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门的动作。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他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许茹卿丝毫不理会他,自行睡着了吗?
他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更长,他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他给吵醒了,但许茹卿仍然毫无反应。
就在他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了。许茹卿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凉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他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他,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秦羽,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许茹卿冷冷的道。秦羽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他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许茹卿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合适的。秦羽,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他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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