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护照从头上抛物线一般飘到了那位清冷大哥手里。被卖了。
不敢期待我今后能有什么好日子了,就他自带冷艳气场就够我受了。
车在不熟悉的街道上飞驰,简单粗暴的将夜留在了身后。身边坐着不熟悉的人,我并没有恐慌,虽然冷面大哥并不想和我有任何交流,但是戴维是那么相信他,我又什么可担心的呢,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心里有些紧张的窃喜,也许是对新环境的憧憬。虽然我仍旧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走下去。
车停下的时候,我并没有将清冷哥家看的仔细,只因夜太黑。步测应该是不小的,车停到了门口,应该走了几十米,才走进去屋子里。屋内灯光璀璨的有些耀眼,正厅的两边分别蜿蜒着楼梯。中间还有电梯,这造型突然想起来上学时看电影的学生礼堂。
清冷哥还是保持他一贯地高冷,并不与我多说什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变身一个大字拍到了沙发上,喝水。
我偷偷打量资本主义的腐败,又暗自揣摩他家咋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喝完水他就那样看着我,不说话,大写的尴尬充斥在我俩之间。
本来并不渴的我被他看着,紧张的要着起火来。秒间觉得渴了,还有……尿急。这样我要先招呼哪头?
还好这时候冷面大哥特别贴心的散发了人性光芒……
“我叫欧北淮。”他简短的自我介绍到。
“啊……呵呵……啊欧北淮,你好。”我讪讪的伸出了手。尿急憋屈的五官都变形了、可能面目表情太过狰狞,欧北淮被我吓了以光速握住了我的手。
唉,咋没有撒开的意向呢?我正琢磨呢、只听那清冷的声音对我说“我带你去房间。”
“去谁的房间?”
“你想去谁的房间?”他语气探寻,眼睛里仿佛星光闪烁,嘴角玩味的浅笑。
这个清冷的男人长得是真好看、我心里虽然花痴着,也并没有阻止我左手伸向了旁边的花瓶。
花瓶挡在胸前,我大声抗议着咆哮道:“你放开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是不会进你房间的!”义正言辞,不容置疑。我自己都把自己感动的快涕零了!
他放开了我的右手,眼神里的嘲笑更浓了“林九月,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要带你去你的房间。或者说你是在期待什么?放心,我挑食的很!”
我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无比的尴尬,老脸都觉得烫的厉害,红成了猪肝色。我顶着变了色的大脸盘子停到了一扇门旁。正琢磨着说点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欧北淮就先开了口“进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说着闪身就走了……
不过,他刚刚说的挑食是什么意思?我一社会主义五好青年,怎么就被嫌弃了呢?